韩清肃拍开他乱摸的爪子,重新瘫回到了沙上。
林木寒硬是挤了进来,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韩清肃干脆顺势一躺,枕在了他的大腿上,林木寒替他揉了揉肚子,道:“哥,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你那天在这里说要把我关进地下室原来不是开玩笑?”
韩清肃懒洋洋地曲起了一条腿。
这里是他们刚回a市时的那栋别墅林木寒口中的朋友家。
“是。”
林木寒低声道,“但我怕把你吓跑。”
“你现在就不怕了?”
韩清肃睁开眼睛看向他。
“怕。”
林木寒的声音又落寞了几分,“但是怕也没用,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把你抓回来,锁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让你每天只能看见我一个人,把你折磨到精神崩溃只能依赖我,到时候连踏出门半步都不敢,只会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腿,缩在我怀里喊老公,脑子里只记得爱我一个人。”
“……我靠。”
韩清肃叹为观止,“这么牛逼?”
林木寒深情地注视着他,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哥,我没有开玩笑。”
“要不我还是报警吧。”
韩清肃想要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重新躺了回去。
“所以以后别再惹我生气了好吗?”
林木寒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的。”
韩清肃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
林木寒简直对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能为力,“为什么要把那枚胸针拿回来?”
“这玩意儿七千万,你说为什么?”
韩清肃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林木寒垂眸盯着他:“只是因为钱?”
“不然呢?”
韩清肃费解,“难道你真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七千万在您眼里都不算钱了吗?”
“一个破胸针能值七千万?”
林木寒面不改色道。
“……”
韩清肃沉默,这的确有些过普通人的认知了。
“你们这些人送个东西都几百万几千万,时常让我觉得我们不在一个货币体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