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说“你们在玩什么怎么不带我玩”
。
旖旎的氛围瞬间消失,许恣松开手,高峥直接把狗头推了出去,揽着许恣的腰,弓起胳膊起身,也用泡泡点了点雪媚娘的鼻子:“下次不许和那只蠢哈士奇玩。”
雪媚娘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尾巴晃得更起劲了,高峥叹了口气,想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腰有点痛。
许恣见他脸色不对:“怎么了?摔到了?”
高峥绷着一张脸说:“没事。”
他忍着痛坚强地给雪媚娘冲泡沫,许恣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又接着帮忙摁着雪媚娘,两人整整花了将近四个小时洗澡吹毛才把大土狗变回了大白狗。
然而许恣很快发现了高峥的不对劲,她睡前在客厅里修图,见人一声不吭地偷偷摸摸躲去了卧室,暗中观察过了一分钟后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房门没锁,就半掩着,许恣推门进去,正好瞧见人一脸痛苦面具,衣衫不整地在拿活络油艰难地擦着后腰。
高峥的腰精瘦,身材锻炼得很得当,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许恣还没事老喜欢耍流氓蹭一下他的腹肌。但乍然窥见他身上的肉色,她忍住想要翘起的嘴走过去,夺过了他手里的活络油。
许恣朝脑子宕机的高峥抬了抬下巴:“上床去,我帮你擦,擦得明白吗你就自个儿在这擦擦擦?”
高峥:“……”
如果不是许恣一脸藏都藏不住的兴奋,他会真的觉得他亲爱的老婆是在真情实感地关心他。
不过夫妻间有点小情趣属实正常,高峥骄傲地希望许恣多摸摸,越喜欢越好。
拿捏住老婆的喜好,是幸福好男人的必修课之一。
高峥慢吞吞地躺了上去,明明受伤的是腰,许恣还把他上衣给扒了,美名其曰怕沾到药油。
许恣不着急,就坐在高峥的身侧,用手戳了戳腰上的几个地方问道:“这疼不疼?这呢?那这边?”
高峥感觉到许恣的手在他身上作乱,被点到扭伤的痛点时故意叫得大声了点,吓得许恣缩回了手。
“这么疼啊?”
许恣蓦然心有愧疚,以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把药油倒手上搓热,再按上高峥的腰,“这种力度会痛吗?”
“嗯……不会。”
其实有点把他按爽了,但他不能说。
许恣了然,就用这个力度给高峥的腰按摩了一遍。
“是下午摔的?”
许恣问。
“应该吧。”
高峥回头看了许恣一眼,“雪媚娘现在好重。”
他就是想让许恣心疼心疼他,雪媚娘毫不客气地跟泰山压顶一样冲过来,他告一个狗的状怎么了?反正狗也不会说话。
可惜许恣虽然每天都在忧心忡忡雪媚娘的体重,晚饭也给狗扣了点伙食,但她还是偏心的,不允许有人说孩子胖,间接的也不行,所以她压药油的最后一下压重了些:“父不嫌子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