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白素素:“网上说这三天,你都跟我老公在一起,还挺亲密的。”
她和白素素差不多高,气场却压得白素素无形中低了半个头。
白素素怯生生的眼神闪躲:“网上都是瞎说的,我和哥哥在岛上是偶遇,才会结伴同行。”
顾晚皮笑肉不笑:“那就确实在一起咯。”
白素素在傅家没什么地位,有点怕顾晚。
她挪着小小的步子,靠傅骁霆更近了些,偷偷去扯他的衣角,像只小兔子在寻找庇护所
男人也给了回应,身姿挺拔地挡在她和顾晚之间。
这一幕,对顾晚来说很刺眼。
她冷笑了声:“做贼心虚?”
话落,她扬手,凌厉的一巴掌朝傅骁霆那张帅气的脸打去。
当巴掌即将落下时,她的手被傅骁霆扼住。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不是一个档次,顾晚很怕疼,只觉得手腕要被他拧断。
傅骁霆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缓慢地游动,声线微寒:“谁教你撒泼打人的?”
他并不生气,像是被自家宠物挠了一下,想问问原因。
相比于傅骁霆的从容,一旁的白素素却泪眼汪汪,为傅骁霆心疼。
好像顾晚这巴掌已经打在傅骁霆脸上,还打在她心上。
她紧咬着唇,那张粉色的唇要咬出血来。
“晚晚,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我和哥哥之间是清白的,你不信我,也要信哥哥吧。”
傅骁霆看着白素素红的眼,皱了眉头:“不用跟她解释。”
这种轻视让顾晚在白素素面前毫无尊严。
白素素当着她的面,双手抓住傅骁霆的胳膊,娇声道:“哥哥,你别这样,晚晚会伤心的。”
傅骁霆不在意,如画的眸眼透着莫测高深的疏离。
他睨着顾晚,警告:“晚晚,收好你可笑的自尊心,别让它出来撒野。”
傅骁霆说完,带着白素素离开,徒留顾晚形单影只地站在清清冷冷的殡仪馆休息室里。
*
从妈妈去世到今天,顾晚一个星期没回过傅家。
她住在顾家别墅里,还起诉了离婚。
她有意闹大,法院传票应该已经到傅骁霆手里了。
次日一到公司,秘书周婷送来一份文件。
顾晚打开一看,是份协议书。
花好集团和傅骁霆的对赌协议以及傅骁霆索取损失的条款。
花好赔不起的天文数字。
这像一道圣旨,召她回傅宅。
顾晚合上合同。
花好集团是她的命,命掐在傅骁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