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我这造型咋了?”
赵谨觉摸摸自己脑袋,头发挺蓬松,莫名其妙的。
祁厦又施舍了他一眼,突然发笑。
赵谨觉:“?”
“不是你笑啥啊,搞的老子很惶恐。”
他摸摸心脏,脑抽抽般地自恋,翘着嘴角说:“被我帅到了是吧。”
答案是,祁厦说:“丑得像失了智的猴。”
赵谨觉:“!!!!!!!!!!”
猴……不是,他一把把他推开,提到关于造型美丑的事,包变脸的。
祁厦被推的差点被水呛,看他一眼又开始笑,“剪剪头发吧你,披个红绸带,哪咤闹海。”
赵谨觉:“………………………………”
“老子这头发叫时尚——狼尾——狼尾你知道吗——你懂个屁啊——”
他简直气得要当即变身狼王,再嚎叫两声,手直扒拉后脑勺那厚重的几撮毛,又联想到早上的事,狼王委屈,“我容易吗我!搁家里被我妹妹骂,我眼泪婆娑来你这躲着还得被你说是吗喽。”
“没出息。”
祁厦嘲笑道:“你妹还比你小一个大学。”
说到她,赵谨觉就蔫了,他“啧”
了声,托了把衬衫袖子,露出一半小臂,大臂上的彩色纹身若隐若现,看不清晰,焦躁道:“她大学能不能考上都是个问题,下个月就高考,现在还天天就想着去酒吧驻唱,都玩上离家出走那套了,我真搞不懂小孩的想法,还不是我亲妹妹,没点血缘关系,说也说不得。”
跟这人十几年的交情,对他妹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性格家庭的了如指掌,祁厦看他的眼神略带嫌弃,“她能把你骂哭,你在这跟我说没资格管。”
赵谨觉一脸“你有病啊”
的表情,理直气壮地说:“我把她带这么大又不是让我骂的,舍不得说不行?”
还真给骂哭了,够没出息的,祁厦看他的眼神中写满了这几个大字,懒得再跟他掰扯这事,说:“她想去你就让她去体验,玩过了再教育,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赵谨觉瞳孔震惊,“她下个月高考我现在带她去酒吧?!她现在重要的是学习,我妈知道了不弄死我。”
“一天不学死不了人。”
祁厦拿了先前放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站起身。
赵谨觉仰头问:“干嘛去,不聊孩子了。”
“你能正常说话吗。”
祁厦恶心的想给他一脑蹦,“说得跟他妈我俩生的一样。”
赵谨觉后知后觉,而t且他妈的带入的还是孩子妈,“滚啊——”
“得了,您纠结着,我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