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接招车,二婶拉她进车!
陈挽在车里落座。
四肢僵硬的就那么保持着被推进来的动作不能动。
快到家时听见二婶在密集的她自己说的话里插了一句,“你发个消息给雨然,说没事了。”
陈挽过了好一会才问:“是我发消息给江雨然吗?”
被她拉住的二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
她在厂里打了人,跟闺蜜商量被安慰,背后愈发不服气地气焰随着脾气越加嚣张和敞露,上头了直接大声喊:“我要等你发消息我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你他妈的一个堂妹都不知道关心!滚!”
二伯彻底看不下去了。
一脚踹倒一个椅子,他口不择言:“你个婆娘疯子!!嘴巴不干不净地什么时候知道闭嘴了你这疯子就不会出事了!你对人家小孩也这么骂看陈一枝回来不打死你!你还指望她养,她出去了不回头找人打死你算完!你什么时候闭上你那个嘴——”
二婶冲过去,他俩迅速抓着头发脸纠缠起来。
偌大的人,在客厅打得像孩子又力气轻般的,没下多少重手。
却越来越烈。
陈挽过去“撕开”
他们。
她不出意外被甩开抓开,撞到什么地方,她疼的狠了的在旁边才麻木。
楼上楼下想看惯,又看不惯的老人上来调解。
客厅一片狼藉,陈挽打扫。
打扫完了在十点多做饭。
陈挽炒了一菜一汤。
二伯让她滚!
陈挽手足无措了很一会,像草履虫那样,过了一个多小时,转无数次硬币,靠老天给她选择,到底背着书包去上学。
他妈坐在公交车上,各种影子斑驳地在眼前晃,陈挽肚子很饿。
她眼睛暴汗。
在路上一直想买着吃,到下了到学校最后一站的公交站,吃饭还得路过学校往前过一个红绿灯跑四五分钟,回来加一块十几分钟。
陈挽上课要迟到了,感受了几次肚子不那么饿了,进了校,上楼进班。
刚到班上,除了坐在班门口的同学注意她。周子善陈竹夏初低头写字或扭头跟人聊天。没注意。
快要上课,遮阳睡觉的窗帘被拉起,照着明晃晃的每个桌上都一堆的书。
陈挽到周子善旁边放下书包坐上。
周子善莫名其妙回头,看到是陈挽。哎一声。陈竹夏初问她:“你怎么回来了?班主任说你请一天假。”
“你家出什么事了?”
陈挽在七嘴八舌的关心里低着眼抽作业,声音很低说:“没事。我二伯二婶带我出去办了趟事。”
她神情看不出任何东西。
她才一上午没来,桌子上放了两张卷子几本练习册。
她抬手翻了下卷子,语文卷子。
陈挽惊讶地抬头看他们,问在她前面的陈竹夏初:“语文老师怎么突然想起来发卷子了?”
现在上高三两学期课期间,时间紧迫,虽然班主任从高一就开始喊。
但现在还没几课老师在这时候发卷子。
发卷子意味要讲卷子,讲卷子就是额外重复知识点,影响进度。
陈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课上得罪语文了?
陈竹周子善说:“语文老师说我们上她课不注意集中力听讲,给我们考两次试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