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渊难以置信地瞪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她:“下去。”
啪!
她起身,又一鞭敲他胸前,鞭子接触过的地方迅速留下红痕:“别啰嗦,我问你松不松?”
炎渊有点后悔把铁链的另一端放自己身上了,原本只顾上防她逃跑,没想到现在想把她从身上弄下来都不行。
付灵瑶见他没有反馈,狠劲再下几鞭:“快松!”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气死我啦,看我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嫌鞭子用得不顺手,她扔掉武器,直接上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块肉,转动横掐。掐完一处觉得不过瘾,转移阵地到其他肉多的地方继续。
在炎渊看来,她在酒劲作用下,手软得要命,身体各处的疼痛感不如皮鞭,反而积累成了无上的快感,直冲脑仁,痛苦与快乐交织,从眼角显露。
他羞耻地察觉,自己被对方拙劣的动作挑逗成功,起了反应。眼前的人还浑然不觉,继续在身上扭来扭去。
忍耐度到了极限,他正准备把人甩下去,付灵瑶终于体力不支,摇晃着缓缓倒在他身侧,呼吸声绵密安稳,看起来无比乖巧。
他努力平缓心情,施展法术解开鞭子束缚,将人搂入怀中。
铁链被刀釜弄出的凹陷消失,宛若新生。
“别想从我身边逃走,绝不让你如愿。”
第二日清早,付灵瑶被难得一见的阳光叫醒。
一睁眼,一道暖阳从屋外直射她眼睛,晃得她什么都看不清,刚拿手遮住双眼,炎渊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总算醒了,昨晚闹够了吧。”
她条件反射地向相反方向滚了一圈,差点从榻上翻下去。
离开了阳光范围,她终于看清楚,炎渊躺在旁边,身上盖了块宽大的丝缎面料,把他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
宿醉让她的头好像被水灌满,微微一动就仿佛听见海浪摇晃。浑身酸痛,像平板支撑了半小时。
她按压太阳穴,尽全力思索,可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回忆不起来,迷茫地问:“昨天晚上……我记得水里被下药,按照你的建议喝了好多酒,然后发生了什么?”
炎渊好想敲开她脑袋,帮她回想她的罪证,又觉得实在不想再复述一遍遭遇:“慢慢想,我替你记着。”
“等等。”
付灵瑶一激动,赶忙捂住头疼的脑袋,先确定关键点,“咱俩,没怎么样吧?”
“没有。”
炎渊掀开身上的布料,“对了,那个人类小女孩似乎跟你相处不错,昨日我已传信去接,让她连夜赶过来。”
还来不及对这个消息做出反应,付灵瑶颤抖地拿手指炎渊:“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