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漂亮头衔,就请开会。”
“一个平生没尝过输赢,没直面过读者,在赞美中俯视众生的人。”
“怎么可能理解我们写出的东西?”
“说是文以载道?”
“我听是何不食肉糜!”
“我就算真写得一塌糊涂被读者骂,我站好挨着。”
“唯独,不配。”
“之前不论,现在开始。”
“再评我一个字,我骂一宗族谱。”
“最后,谦虚从不是用嘴说的。”
“是要放下身段,去包容,去理解,去感受那些自己瞧不上的作品。”
“而在做的,是高高在上,是批判,是定义,是去启自己完瞧不上的民智。”
“放过我们,让我们傻下去行不行?”
“嗯。”
“我这些话就放在这里。”
“回去好好品一品,一定会有所进步。”
话罢,起身。
谁也不看。
喷之道的精髓就在于,喷完就跑,不可战。
李言本应就这么走了。
但对面的泰山却突然吆喝着站了起来。
此时泰山的表情,已说不清是怒是喜了。
嗨呀!
骂得好啊!
好好让这老孙子照照镜子,趁早给我滚蛋!
当然,表面上,还是要批评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的。
“哎哎哎!”
泰山板着脸,明明要骂,却反倒是一脸要笑的样子呵斥道,“野犬啊,怎么能这么不尊重樊老师呢!~”
“哈……哈哈……”
樊清峰却硬绷着脸强笑道,“没事……搞文学的人嘛……都有个性……”
看着他强行隐忍的样子,安西组的人都惊呆了。
本以为该隐忍的是野犬。……
本以为该隐忍的是野犬。
谁知这老哔更能忍?
不过想想也对,樊先生的地位摆在这里,总不好真的跟一个小年轻对喷吧?
思绪至此……
嘭!
酱爆盘子一拍,当即撸起双袖。
“好!既然这样,我也有七八十句话,不知当讲不当……”
“不当讲!”
李格非上去就是一个爆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