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乐知许没防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时彧则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衣领以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成了酡红色。
三叔母诚不欺我,果然是很私密。
乐知许自认为是挺open的一个人,虽然自从进了娱乐圈,就十几年如一日的赶行程,压根没时间谈恋爱,但演了那么多个角色,多少也有点心得。
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点事么。
心理,生理,总要有一趴在同一个频率,她在这两部分都可以主动,没什么好羞耻的。
可这个事,一旦拿出来要跟第三个人讲,即便对方是医生,也总是难以启齿的。
想不到还未经人事的她,竟然沦落到要看不孕不育医生的地步。
“呃”
“七、七八次?”
时彧硬着头皮答道。
伍氏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轻轻点了点头,又道:“其实这些事,本可以不用直接问你们的,可我去问了下人们,你们夜里从没有传水的时候”
啥?
不光是第三个人,还有第四五六七个人
乐知许只觉得血都涌到脑子里,沸腾得快要炸开了。
时彧也是坐立不安,含糊道:“那个浴房里事先会准备些水”
“如今已是秋日,夜里寒凉,再用冷水,会伤了身子。”
伍氏认真道,“你们两人都是,对下人也太放任了些”
“是,三叔母教训得是。”
她忙应下,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这顿饭,倒是很好地贯彻了“食不语”
的原则,两人闷着头一口气吃完,火速回了房。
可他们两个人忘了,尴尬的根源,压根不在三叔母身上。
她此时正在浴房沐浴。
浴房与主屋相连,虽然主仆几人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隐约有水声传出来。
时彧手里捧着书卷,像模像样盯着其中两行文字良久,甚至逐字逐句读了好几遍,却始终不得其意,被那水声撩拨得,心底也起了涟漪。
他很少有这样无法专心的时候。
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恼火,反正也看不进去,索性把书卷丢在案上,他晃晃头,试图把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海中剔除出去。
可越是这样,三叔母的话越是萦绕在耳畔。
“同房”
“传水”
一个个敏感的字眼,让他在这凉爽秋夜里,口干难耐,浑身燥热。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饮尽,莫名又想起那天早上。
她逆着光,晨曦就在她身后,把她的发丝都镀成金色,她刚起床,一副慵懒姿态,可却说不出的迷人,她的手就放在自己胸前,单薄的衣裳难掩傲人身材。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双朱唇上,不禁回味起,初见那天灵巧湿热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