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厉害!行了吧?”
乐知许竖了竖大拇指。
“那你就任凭别家官眷夫人对你冷嘲热讽?你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
“哈?”
乐知许听得云里雾里,“不是,你等会儿,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你平时伶牙俐齿的,怎么一动真格的”
“时云起,你别太过分啊!”
时彧一怔。
就连马车外面的流光和扶桑都惊呆了。
少夫人平日里看着弱柳扶风的模样,气急了直呼少主公大名哎!
流光往车跟前又凑了凑,竖起耳朵去听。
“官眷夫人,你说的是斡官长夫人吧,这什么破官啊,说起来这么别嘴!”
乐知许忍不住吐槽道,“先不说我把她怼得说不出来话来,整件事,你知道了,需要找来算账的对象,也应该是她不是我吧?”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找你算账吗?”
“那不然呢?”
她越说越气,“你跟我喊什么呀?人家逛街逛得好好的,一下把人喊来,一下又上车回家,我怎么了我被那肥婆讽刺完,还得被你说一通,我冤不冤吶!”
她有个毛病,越激动语速越快,话越密。
时彧则闷着不出声。
流光后退两步来到扶桑身侧,憋笑道:“少主公说不过少夫人”
随后又看向后面跟着的秦睿和昭然,她们俩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流光!”
时彧喝道。
流光一缩脖,灰溜溜回到原位。
“你别光顾着说别人!”
乐知许也嚷,“让我下车!”
时彧唬着脸,“不准!”
“你——哼!”
她索性抱臂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一直到回府,她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时彧先一步下了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扶她,谁知她理都没理,自顾自下了车,扭头便进了门。
他想起程观的话:“你这人哪都好,就是这张嘴……”
平日里快意恩仇,怼天怼地毫不留情,心里也从不觉得有什么,可今日看她这样,心里却莫名升起一丝愧疚。
他长吐了一口气,快走几步追上她,“我不是要找你算账。”
她脚下丝毫不停。
他只好去拉她手臂,“你等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乐知许甩开他的手,“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彧嘴张了又张,也没能说出什么来。
“不说算了!”
她转身要走。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还是我夫人一天,我就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
乐知许顿住脚步,疑惑转身,“你刚才在车上,说的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