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等了好半晌怀里的人才再次开口:“你今天忙坏了吧,我,我替你更衣。”
元鸷就看着她将手摸到他衣襟,然后没到下个动作便直直垂落下去。
林未浅睡着了。
元鸷勾了勾唇,顺势将她抱起,送到床上。刚准备离开,林未浅的手却下意识拉住了他。
他回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低声说道:“我去沐浴,很快便回。”
也不知她到底听见了没,但手却是松开了。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元鸷回到床上,很是自然地将林未浅搂紧怀中。
林未浅被他身上清凉的气息弄醒,半睁开眼问他:“头发擦干了吗?”
“嗯,干了。”
元鸷轻声回应。
林未浅睡了一会儿,比起方才稍稍清醒一些,犹豫后,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可有进展?”
说到正事,元鸷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他道:“玄甲营那俩人恐怕是被人下了套。”
“下套?”
林未浅这下彻底清醒了,抬眼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询问了他们同村的村民,发现上个月曾有一位自称懂祝由术的大夫来到村里,村中许多人都曾向那人寻医问诊,包括玄甲营的那两名士兵。”
“这个大夫有问题?”
林未浅问。
“他的医术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连疑难杂症都能被他治好,唯一可疑的地方便是他曾分别给过玄甲营那两个人一瓶名为圣水的药。”
“圣水?这名字好奇怪。”
“玄甲营那两人也觉得奇怪,但那位大夫说服下此药水可以强健体魄,甚至还能在受伤后不治而愈。这对需要在战场上厮杀的二人来说十分诱惑,当晚,他们就服下此药。”
林未浅听着越来越诡异,什么药还能让人伤后不治而愈?
她忙追问道:“然后呢?”
元鸷沉了沉声,说:“用完所谓的圣水后,他们立刻便陷入昏迷,等再次醒来……事情都已经发生。”
“怎、怎么会这样,他们难道没有半点意识?”
“依据受害女子所言,事情发生时他们二人都十分清醒,可等第二天,两个人都一副惊慌害怕的模样,还曾说过类似‘这不可能’之类的话。但这些话在受害女子耳中,不过是想要推脱责任的说辞。”
“也是因为他们二人的恐惧,害怕事情暴露,事后都选择了威胁受害女子,瞒下此事。”
林未浅听完,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到最后只问:“那个自称是大夫的人找到了吗?”
“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