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脚步微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谢玉芳和宁栀柔联手欺负宁时鸢的时候,他莫名有些心疼,下意识的就想为她解决。
察觉到这变化,薄宴礼蹙紧了眉头。
他为什么会对宁时鸢有这样的念头?
难道是因为宁时鸢对他和薄老爷子有恩,再加上薄老爷子叮嘱过他要对得起宁时鸢。
薄宴礼在心里默默寻找了这两个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你医治我和我爷爷的身体,我自然不能看着恩人受欺负。”
这个回答堪称完美,一点过错都挑不出来。
宁时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下颚,她原本还以为薄宴礼是对她有意,现在确定不是,那她就放心了。
她可不打算对薄宴礼负责,她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很多地方没看。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宁时鸢转移了话题。
不能在情感上的话题过多停留,她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朋友的店。”
一听见“我朋友”
三个字,宁时鸢瞳孔缩了缩。
薄宴礼带她去见他的朋友,这貌似有些太暧昧了?
但宁时鸢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毕竟她知道薄宴礼只要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高定店内的谢玉芳和宁栀柔看着豪车驶去,脸色都变得阴沉。
宁栀柔手紧了紧,内心燃起嫉妒的火。
早晚有一天,她要完全的取代宁时鸢!
谢玉芳则沉默不语,她发现宁时鸢刚刚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手镯很是眼熟。
“坏了。”
谢玉芳脸色一凝,她皱起了眉头,“那贱蹄子的手上貌似戴着的是……薄家的传家宝。”
“什么!”
宁栀柔惊叫了一声。
薄家的传家宝怎么会在宁时鸢手上?
“妈,您确定那是薄家的传家宝吗?”
宁时鸢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薄总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宁时鸢?”
“没想到这贱蹄子有这么强的手段,居然能勾搭上薄家。”
谢玉芳脸上浮现出阴霾,“那传家宝可是薄老的宝贝,他居然会轻易的给宁时鸢当首饰。”
如果宁时鸢不是鬼医,薄家怎么可能这么看重她?
可宁时鸢如果是鬼医,那宁家岂不是丧失了一棵摇钱树?
“宁时鸢最好是鬼医。”
否则薄家的怒火可不是宁时鸢能承受得住的。
就算她现在风光无限又如何,等被揭穿的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半晌后,豪车在一间朴素的木屋门口停下。
“到了。”
薄宴礼薄唇轻启,示意宁时鸢下车。
宁时鸢点点头,打量着木屋的装修。
装修风格很朴素,原材料基本都是木头,在这座魔都里显得有些别致。
两人抬步进入,只见一个留着长卷发,左眼戴着独一个镜框的男人正在测量衣服。
薄宴礼象征性的敲了敲打开着的门,男人听见声响,抬起了头。
在看见薄宴礼时,男人感到惊喜,“宴礼?还真是稀客。”
说着,男人看了眼薄宴礼身旁的另一抹身影。
在看见宁时鸢的相貌时,男人面上闪过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