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坍见她如此执着,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觉得这样还是有些不大好。”
“你这孩子就是过于善良,总是把人往最好的方向想,沈羽歆虽说是被囚禁起来,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久,恐怕早就已经丢了清白,这样的女人可没有资格让我儿子挂念?”
劳美林的脸上是盖不住的嘲讽和嫌弃,雍容华贵的五官在这一刻充斥着狰狞。
白雅坍原本还在心中窃喜,然后听到这番话突然瞳孔一缩,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劳美林想要羞辱沈羽歆,可以变相的将她羞辱进去。
那段时间被关在小村庄,让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那一段黑历史,让白雅坍久久不愿回忆,也不愿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那群无知、野蛮的村民已经为行为付出代价,但她还是央求单兴策不要大力宣扬此事,更不想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如此恶劣事件,最终只在悄无声息下解决。
她站在老梅林身边,笑的很是僵硬。
砰!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响彻云霄。
两人齐刷刷抬起头,只见胡子拉碴的单兴策腥红着眼从楼上下来。
他恶狠狠的看向二人,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你们干什么?这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儿子!你能不能不要再肆意妄为了?你和沈羽歆就要离婚了,她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大半个月,你恨不得衣不解带的守在医院,更是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真是要把自己折磨死吗?”
劳美林幽怨的看着他:“医院那边有护工,也有她的朋友,你还是不要再过去了。”
“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凉薄话?”
单兴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沈羽歆这些年明明工作辛苦,可却将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甚至因为劳美林吃不惯别人手艺,沈羽歆更是不管什么时候下班都会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沈羽歆对劳美林,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
可结果到头来,劳美林居然可以如此凉薄。
中年女人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没好气的说道:“她几次三番想要害死你,可你却把真正的救命恩人抛在一边,你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她是否想要害我没有直接证据!如果她真的犯了法,会有法律来制裁她。”
单兴策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白雅坍踉跄的跟了两步,满眼神伤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甚至到最后更是口不择言道:“可她和顾时卿已经不清白了!”
嘎吱——
男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慢悠悠的转过身,冷漠的看着身后二人。
“她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现在我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我有义务要照顾她。”
声音坚定又干脆,没有一丝犹豫和介怀。
知道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别墅里的两个女人都未曾从震惊中回过神。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白雅坍的脸颊滑落而下,心中却是燃起从未有过的屈辱感。
单兴策,居然在帮沈羽歆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