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津侧目:“怎么了?”
她抿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其实那条领带,不是因为谁或者想替别人说什么话才有目的性地给你的。”
“知道你上次有些生气,认为我说的话有些过,但是……”
“我想,要感谢一个很久没见还有点过节的人,送个东西,总得要找一个妥当的理由吧,那不然,冒昧去送这个东西好像也挺奇怪的。是想感谢你还愿意帮我,也可能有其他目的的嫌疑,但……”
他知道她在说上次的事。
上次宋南津生气,文徵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记着领带的事。她无心之语,在他心里倒掀起不小波澜。虽然其实以宋南津无数身家也不会在意那么一条小小的领带。
可。
话还是要说的。
她说:“那确实是我想送你的礼。”
他眼很细不可查地抬了抬。很细微的动作。
不知是不置可否,还是其他含义。
他很久没说话,片刻才道。
“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我想情到深处不是疯狂表现有多歇斯底里。
而是无声沉默的克制。
比如知道徵徵分手。
也许别人会觉得哥哥会多高兴或是马上上位。
但其实他的第一反应是:徵徵受伤了。
心疼才是他的第一表现。
因为分手不是小事,他只会想到文徵心里此刻是什么感受,而不会再把那些伤人的话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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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夹子上得好烦所以写了就更了,晚上看还会不会再写,写了就更,没写就不更
那段时间,文徵回去把所有和张寄有关的东西都烧了。
一些他母亲留给自己的礼物还原封不动以外,其他都丢了,那些曾经阿姨送她的礼,文徵全都寄回了他家里,他父亲或许会知道他们分手的事。
但,拔除根本总要有一方先主动。
张寄不会是那个主动的,那就由她先来。
这段时间他除了当时歇斯底里求文徵质问文徵意外顺着说了句分,此后完全没直面这件事,文徵猜他还是舍不得的,亦或是有什么其他想法,但和她无关了。
18号游艇聚会。
最大的资本奢侈商会。
宋南津姗姗到达时,大家觥筹交错,还在谈笑。
“宋先生怎么来得这样迟?”
有人客套着问。
宋南津随手把大衣递给身旁助理:“有点事。”
滨城在下雨,大家都知道前两天资本大腕宋南津前往某重要会议之前临时改道去了南东二中附近街道,不知道干什么,反正那次临时改道令他迟到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