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行之忍不住惊恐出声:“你在干什么?!”
元司晨露出霸总微笑:“我在真心诚意向你道歉。”
他又向逯行之推了推包子和豆浆,“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现在原谅我了吗?”
逯行之不敢不原谅,他一边伸手接过早餐,一边祈求道:“我原谅还不行吗?你能正常点吗?我害怕。”
元司晨心中充满了某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心说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意犹未尽地搂过逯行之的肩膀,深情款款道:“还爱我就好,宝贝儿,爷下午带你去快活。”
这都什么跟什么逯行之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连元司晨搂他的胳膊都好像变得油腻不堪。他一阵恶寒,狠狠将它打掉。
元司晨得意一笑:“那就说好了,下午放学带你去玩。”
“”
,逯行之有些后悔自己过早地把他划在“朋友”
的范畴。
上上签
十三中充分发扬“挤海绵”
精神,周六下午只上两节课,周日中午再回来继续上。三年来一贯如此。
元司晨从午休时便没了学习的心思,一心盘算着下午要带他的“便宜媳妇儿”
去哪玩儿。
最后一节课,老师见学生早已神游天外,剩下的十分钟索性不再白费力气,让学生们自习。
“这老师真有意思,我收拾书包哪用得着十分钟”
元司晨自动把“自习”
二字转换成“准备放学”
。
逯行之听见了他脱口而出的屁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写作业。
元司晨见他稳坐不动,用手肘戳了戳他:“诶,还不快收拾书包等会小爷带你去快活。”
逯行之一愣,元司晨这话说的,让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浪荡公子逛怡红院的情景,“什什么快活”
。
元司晨圆眼一瞪:“我说了要带你去玩,说到做到,你说你想玩什么吧,我都陪你。”
逯行之无语片刻,还真没有什么想玩的,揶揄道:“你倒也不必说到做到。”
“那怎么行?你不是刚来吗?总得四处逛逛吧,你去哪都行,今天我请你。”
,元司晨一脸坚定,好像不答应就誓不罢休。
“”
,这么一说,逯行之倒真有些心动,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到了一个新地方,不免生出些爱玩的心思。只不过c市实在地域狭小,又闭塞落后,连像样的商场都没有几个,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逯行之认真想了想,回忆起了他刚来的时候,载他的出租车司机见他是外地人,和他瞎侃了一路本市特色,只不过当时他身心俱疲,实在无心留意,只记得路过某个古建筑时,那个司机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