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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您放心,这么损耗一点儿不碍事,我给您封好了,看不出来打开过。”
医者仁心,小医师自认为是这个大块头帮主家拿抑制剂,看这瓶身,可能是用力过大导致的,估摸着也是小心谨慎,生怕会有什么影响。
看他给封好了,旁人看不出来问题的。
张稞终于松了口气,提起的心脏转瞬被欣喜灌满,他憨厚地笑着,滑稽地冲小医师弯弯腰鞠躬致谢。
不等愣住的小医师回过神来,他就跳着欢快的步伐噔噔噔窜进飞行器,一溜烟儿往训练场飞去。
耽搁了太久,已经要到午饭时间了,张稞暗骂自己办事不利,微微有点担忧元帅那边的情况。
但禾冠似有回响的态度仍旧令他心潮澎湃,张稞激动的有些手抖,嘴角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抑制不住的惊喜让他头脑都眩晕起来。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有一个念头不断盘旋往复,像是蘸了蜜糖的刷子,一遍遍刷在他心上。
禾冠对他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还送他枪套送他枪套送他枪套!
幸福感爆棚满溢,张稞乐呵呵地下飞行器的时候还一头撞了上去,但是这点疼对他来说没什么。
他飞快地奔往训练场住宿区,屁颠屁颠地敲门送抑制剂。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烈酒气味,门板缝隙间一丝一缕地飘出,走廊中灌堂风发出轻微的呼声。
张稞敲了两下门发现没什么动静,他狐疑地将耳朵贴近门板,手下也没停,又敲了几下。
门内的杂音经过门板的过滤本就微乎其微,他狐疑地喊了两声,听到紧贴门板的低斥:“等会儿!”
发情期的信息素有着独有的催情功效,可此时张稞却并未感到不适,眼下的情况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只得后退两步安静地等着。
一门之隔,秦抑被抵在门板上,满脸懵逼。
不是,他已经按照大将军的指导,很完美地控制住了信息素啊,虽然可能不会持续很久,但是他一个上午就学会了呢!难道不是很厉害吗?
秦爷表示不服,并且觉得大将军这么做有失公允,他表现的不够好吗?
前脚是谁夸他学得快来着?怎么后脚就把他按在门板上不给动了呢?
丁盛棠眸底泛起薄红,他单手按住秦抑,翘挺的鼻子凑近他,体温烘蒸出的酒香绵长而醇烈,吸入肺腑沁人心脾。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从未有过这么持久的忍耐,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使他哪怕不再受到外物影响也有些难忍。
他将脸埋在秦抑的颈窝,微低的身高使这样的姿势无比契合。
大将军急促地呼吸,被自己无能的忍耐力折磨地心神俱焚。
秦抑顿了顿,自然也在狐疑的挣扎中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眼神游移了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什么,应该不是他的错吧,他他他,他已经控制住了的,信息素味儿冒是冒,已经不是带有那什么效果的了!
毛茸茸的脑袋拱在怀里,秦抑敏感的脖颈被大将军越来越快的吐息炙烤,呜咽的细小鼻音像极了幼崽哭闹。
大将军细软的手指徒劳无力地在腰际乱抓一气,原本优秀的自制力崩塌地一点不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对眼前人升腾起剧烈的渴望。
“秦抑……”
秦抑简直要败在他每次的呼喊声中,微弱的奶音,哭泣般的鼻息,尾音的每一个上挑轻颤都让他丢盔弃甲。
他能感受到大将军的难以自制,来的突兀而迫不及待,却也有迹可循。
毕竟,谁能忍得住一个上午呢,这不就相当于吃了那什么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眼前晃悠个不停吗?
一会儿两会儿倒也好说,一个上午,整整从五点钟到十一点钟六个小时,神仙也受不住!
秦抑眼神复杂地动了动手,觉得自己个儿真的是,忍耐能力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绝无仅有!
丁盛棠丰润的唇瓣难耐地贴在秦抑锁骨处,牙齿卡在骨头上,近乎厮磨,含混不清的话语带着哭腔。
身体一再贴近,那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抵在大腿上,火热滚烫,硌得微疼。
秦抑脸红心跳,被大将军作乱的唇齿勾的意乱情迷,怀里的人扭动着身子努力向他靠近。
“秦抑,秦抑,秦抑……”
一声又一声含糊的哭音直抵心尖,秦抑被这声音叫的浑身发酥,可现在实在不是能满足他的时候啊……
丁盛棠拽住秦抑的一只手腕,泪水模糊了视线,暴躁狂热的情绪翻腾不息,他软嗒嗒地压抑着抽泣。
热的发烫的指尖按在秦抑的脉搏处,那跳动的频率就又快了几分。
他抱住秦抑的腰,万分难耐地蹭着寻求解脱,一下子迸发的奶味儿熏的人头晕脑胀。
秦抑深吸一口气,伸出胳膊牢牢把人锁在怀里,他感受到锁骨处一片濡湿,不知是泪还是口水,不论是哪一样都让他心疼又满腔破坏欲。
他重重一按,那抵在腿部的受了压迫,引得大将军大喘的闷哼。
秦抑亲吻他的耳廓,声音低弱而细微,哑出性感的腔:“乖,别出声,外面有人。”
话音未落,怔然的丁盛棠兀的弯了脊背,脸上的泪珠颤抖着颗颗滚落,他哭着,却不敢出声,那音湮没在喉腔,唯独气声浓厚。
秦抑微微收紧手掌,指腹摩擦轻碾。
门板外的张稞等的着急,却也不敢再敲门询问,只得在长廊中走来走去。
轻微的脚步声近在耳畔,面临着时刻被发现的危险,便使那刺激感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