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这些冒险者太无聊了。”
他又蹭了蹭alo的脑袋,好像这样能让他获得一些满足。
“你想让他们回去陪你玩吗?刚才我把他们戳坏了,养一养应该会好。”
这只蜘蛛这会差不多已经忘了自己追这群人是干嘛了。容量不大的小脑瓜想不起火的事,只想着怎么让这只人类开心一点,说不定她能再搞出点什么有趣的,就像之前摸他足肢那样。
遗憾的是,alo摇了摇头,对于这群人她没什么同情心。
自己活着都够呛了,何况之前对抓捕折磨女巫最狂热的就是这些男人。
他们用各种可怕又离谱的方法证明女巫与恶魔通奸,把女巫折磨致死,狂热地庆祝。很多时候他们抓到的只是普通的女性,但无所谓,这次运动就是一场可笑的狩猎狂欢,对女人的无端迫害。
但是那卷羊皮纸好像有点意思。
“这是一张传送卷轴,不知道传送点设在哪里,一般教廷的人手里才有这种东西。”
她说着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几个人,没有一个身上有教廷的标志的,但其中那个长得很强壮的人看起来有点熟悉。
蜘蛛5
兜帽,健壮高大,讨厌教廷。。。还有卷轴
这个男人甚至聪明地抹掉了这张卷轴上的标记,这样传送的时候,教廷那边就不会留下卷轴使用的记录。
这种操作应该是熟悉教廷的人。
到底是谁?感觉记忆的线头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揪不住。
alo不得不更加费劲地去捕捉那些记忆。两条略有些粗的浅棕色眉毛紧紧皱在一起,连鼻子也跟着皱起来,嘴巴紧紧地抿着。
她想得有点太过投入了,一时间忘记了身边还有只有耐心但不多的怪物。
ken虽然觉得小东西专注思考的样子可爱极了,但她已经好一会没理自己了。心里像是有什么奇怪的罐子被打翻了,流淌出一些很讨厌的感觉,紧缩着流过四肢,流向腹部,变成几缕丝液溢了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正贴着这只人类,但之前那种愉悦的感觉却消失了。
自从那张卷轴出现,alo的注意力就完完全全从他身上移开了,这个人类好像在这儿,又好像不在这儿。
又或者他只是抱着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
那和他抱着一只死鹿有什么区别?
这些令他烦躁的感觉没持续几秒,他已经本能地用后肢将丝扯出缠住了alo的眼睛。
不管有没有用,这样做让的确他感觉踏实了些。
“我讨厌这张卷轴。”
没等alo从突然被捆的震惊中反应过来,ken接着说,“你盯着它看太久了,我很难受,你必须补偿我。”
他语气低沉,脑袋挤在卷轴前把试图它隔开。
那张羊皮纸到底有什么好的?就是因为这张卷轴出现,才导致他现在不开心。
alo的手臂刚刚好圈住这只脸色有点不妙的蜘蛛。她这会已经完全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担心这东西会给您招来多余的麻烦,它不该出现在冒险者身上。”
而且这个冒险者看起来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