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晓咳咳巴巴的说着,又反应过来,东华帝君一定挺全了自已与父皇的对话,于是又装傻道:“帝君,妹妹现在还在房中歇息,要不我陪你一同去看看?”
东华帝君抬头看了眼天空,此时已经是夜间;“不了,丫头既然已经歇息,江宗主也一定在里面照顾着她,而现在呢。”
东华帝君摸了摸下巴,诡异般笑起又思考道;“那就先问你几个问题吧?”
此时夜间的气温要比白天冷上几分,颜卿靠在江晏怀里准备起身离开,就猛然的打了个喷嚏。
江晏见状赶忙上前变换出披肩披在她身上,慎怕一个不注意就让颜卿的身体再次塌歇。
“我没事,师父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着颜卿推开抱着自已后背的江晏,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她即将要关紧房门时偷看了一眼大殿里的江晏。
见江晏低着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于是她悄悄的将门隔出一条很小的细缝出来,以防江晏想进来查探情况惊醒了自已。
颜卿转身离开房门前毫不犹豫的躺回床上,她终于能松口气有自已的一段缓和时间,颜卿起初以为皇后和沈琳晓不会这么快的就上门。
结果没想到自已刚回来,还没半柱香的时间他们三人就找上门,这母女的报复心未免也太强了。
一刻也等不了就冲上前找找自已,颜卿心想着叹口气,翻身侧躺在卧榻上,神色恍惚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闭上眼浅浅睡去。
在梦里小时候的颜卿,一直头疼的就是这母女,她每回出门都要绕道走,不绕道走每回都是一顿她听不懂的话语。
还好颜卿懒得和她们纠缠,要不然换成沈琳晓那种性格,估计要和这种人赶上几百回。
而当她听着皇后的话和她脸上假的不要在假的笑容,头就不自觉的疼痛起来,可颜卿的内心因思绪过多的缘故,有些麻木般流下眼泪,随后从眼角落在脸枕头上。
颜卿就这么闭着眼,想起皇后与沈琳晓做过的恶事,满怀恨意的握紧拳头躺在床上。
她母亲难产的案子颜卿怀疑也和皇后也关,一开始颜卿只是听当时接生和服侍婢女们所讲,最后案子结的也潦草,琳渊是顺着太医的话去思考颜卿母亲确实是当时着了寒。
又因为骨盆较小胎位不正等一些类原因造成,才让颜卿出身时母亲难产致死。
颜卿的眼泪在想到此事和皇后,沈琳晓没有任何关系时戛然而止,她翻身侧躺在床边看着地板。
江晏察觉到颜卿的思绪波动很厉害,于是他赶忙起身站在门边挥动神力,悄然无息的让颜卿平复心情愉快睡去。
等颜卿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后江晏才躺会去,继续看守着殿里任何风吹草动。
早晨颜卿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她睡眼朦胧的走出侧房来到大殿,第一眼便看见满桌的早餐,正散发着热气亮相在颜卿眼前。
虽然师父不在,但是光看菜品与入口的感觉来说,就已经足够证明这是江晏做给自已的早餐。
除了这味道也没谁了,颜卿想着端起身前的陶瓷碗,抬手握住小勺一口一口吃着,门外安静的如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颜卿不太习惯这里的坏境,于是一大早扯着个嗓门“师父”
的叫唤一声,歪头朝着门外喊去,想着江晏也许会答应一声。
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颜卿早餐都吃完了江晏也没回句话给她,颜卿挥起袖子收起了桌子上的碗筷。
又朝着门外喊了师兄的名字,并没有注意到桌子上,江晏在颜卿醒来之前留下的信封。
等颜卿转过身才想起这里是天界,师父也许有急事去了一趟云端。
安静自然是常事如果吵闹这个时候天将必然在场,颜卿低着头走到原本的位置上,视线刚好瞄上一旁放的不是很明显的信封。
颜卿见状轻轻拿起信封打开查看,等颜卿坐下查看完里面的内容才知道,自已猜对了江晏确实被云端的人叫去有办事。
至于是什么事江晏也没和颜卿说,只是让她尽量少出院子,皇后和沈琳晓很记仇,他们可能会在江晏不在的时候来找麻烦。
江晏在信里说道,因为他们知道再怎么使出花样,都比不过江晏一指就能将他们打趴在地。
他虽知道皇后与沈琳晓不敢进入,但他怕她们两个乱来就在殿外设置了结界,于是这座宫殿只有颜卿一个人能进出。
其余的人则是不能进入,除非是同颜卿一起才可以进入。
颜卿看着一大串的文字,忽然有几分开心涌上心头,师父都去云端忙重要的事情,还不忘想办法保护她这个废物徒弟,真的是从来没有把自已的实力放在眼里啊?
颜卿心道,又有几分怒火可很快便又消灭下去,她将信封又重新迭起来放进袖口,出门坐在院子的一棵大树下,抬手放了几片茶叶进入茶壶。
另一边在云端正与几位长老休闲谈心,坐在观一旁长老们下棋的江晏正一手捧着茶,一手拿着不知从哪里顺来的话本看起。
“江宗主,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听说你那徒弟被接回了天界,你也要与她一同住在那里?”
江晏坐在卧榻上品着茶,并没有理会长老的问题,正当长老以为他是喝茶太专心,想上前提醒江晏理会自已,却被一旁的同伴阻止。
“江宗主当然不会和她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这不太好,你说是吧江宗主。”
另外身旁的长老开了口,只不过他全身素白连带着头顶的衣服都是白色。
看着像是一位善境的长老,长老上前挡在那人面前,低着头对江晏行礼开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