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婉理直气壮面不改色:“我是先帮你保管着,你粗心大意的容易弄丢。”
岁洱气鼓鼓地把双臂往胸前一抱:“哼,诸澜明明一人送了咱们一颗夜明珠,你贪了岁岁的和我、我门外的那个好大哥的也就算了,干嘛连我的也贪了?”
“我可一颗都没贪。”
邱意婉振振有词,“你以后不嫁人了么?我不得给你攒嫁妆么?岁岁以后不娶媳妇儿了?我不得给他攒娶媳妇儿的钱呀?至于门外的那个好大哥,是他主动让我替他保管的。”
最后,邱意婉又娇滴滴地冲着门外喊了声:“岁哥哥,你说是么?”
车门虽然紧闭,但岁崇却能够将发生在车内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的那声“岁哥哥”
,确实喊得够娇嗔,嗓音酥酥软软的,如同一只轻软的羽毛似的搔挠着他的内心,令他心痒不止。
真是一个好大胆的女人。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占女人的便宜,更何况是一个寡妇的便宜?
岁崇极为冷漠疏离地回了句:“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往后的山高水远,日常花销不少,我的那颗珠子就当是给夫人的补偿,到了狼境之后,你我就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
邱意婉的俏脸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想:你厉
害!岁崇你可真厉害!
岁洱幸灾乐祸地朝着邱意婉做了个鬼脸。
邱意婉狠狠瞪了她一眼:“听到了吗,我清正廉洁得很,一颗珠子都没贪!”
岁洱:“……”
你拿我撒什么气!
岁洱的腮帮子都气鼓了。
邱意婉却还是气不过,又低头看向了小的:“下一顿就给你断奶!”
让你父债子偿!
岁岁遭受了无妄之灾,急的都快会说话了:“……”
显然是在强烈抗议。
岁洱没好气:“你就欺负我们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