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武林中放火烧掉了整座城,她的回忆没了,她的梦破了;但她仍然爱这里,她带着丌官羽涅躲在了城里的藤萝园中,在那里时丌官羽涅是唯一陪着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照顾丌官羽涅的人。
晚上,花相景半褪衣衫坐在荷花池中抽着烟,他那颈部至肩膀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锁骨更是分明,像天鹅般高贵;他那露出水面的腿犹如羊脂玉一般白而光滑。
月下的昙花与出水的芙蓉相结合,纵使江山如画,也不及他半分;假如美人是江山,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有他便得到了天下。
“要看就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花相景边抽着烟边说着,杜燕霄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坐在花相景旁边的岸上;花相景用余光看着他,这可让花相景寒毛倒竖,只见杜燕霄在不停的咽着口水;花相景不知现在是让他滚,还是自己把衣服穿好后回去,还是别的什么。
正纠结着,杜燕霄突然道:“今晚的&039;景色&039;真美。”
“你什么意思?”
杜燕霄脱下外衫披在花相景肩头,“风小心着凉。”
说罢便起身走了,花相景又是一怔,就完了,不应该再说些什么吗?
花相景在冰冷的荷花池中,不知怎的越来越热,甚至额间都有一层薄汗,他将整个浸没在水中,过了许久又浮出水面,花相景起身,慢慢的走回房间。
阳光柔和的照在紫藤萝上,远远看去好四一大片紫水晶。
“二筒。”
“东风。”
“杆。”
“四条。”
花相景正在与三位老前辈搓着麻将。
“我那边的探子来报,少清明白就能看到。”
姜仲柏出了一张妖鸡,“清哥会写信,用得着你偷窥?”
“二条。”
朴朝师说着,“注意你的错词。”
“你那难道不叫偷窥了?上次你还跟我说清哥腰上有块胎记。”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道;不像有些人。”
朴朝师出了一张北风道:“你就吹吧,小心我把那件事告诉少清。”
“你告啊,告了还好点。”
朴朝师无语,这时杜燕霄走了过来,花相景打出一个三万,又看了一眼杜燕霄。
“会吗?”
杜燕霄点点头。
“你帮我打一会儿,我去浇花。”
说罢便起身向树林走去,杜燕霄坐下,看着花相景那还没打出去的十三幺这不是稳赢吗?杜燕霄又看向花相景的背影。
“媳妇儿给你留了个稳赢,是吧?”
姜仲柏出了一张六筒,“宁可做过,不可错过。年轻人你要明白,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
而那边的花相景根本就没有在浇花,而是出了荣耀城,走在树林中。忽见得前面有一个身穿白衣,上面绣着红色曼陀罗的男子倒在地上,花相景忙去将他扶起来,这竟然是轩辕萝,虽然她扮的是男装,身量在女子中也算是极高的,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子,但花相景怎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