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徒儿晋级二流之后,会像其他师兄一样,出师离开。而且以武馆现在的形势,也只能离开。”
“他所有的针对,都用错了对象。我不会跟金师兄抢夺这些财产,更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
看师父还想劝说,公羊荒骆大礼一躬,然后起身说到:
“师父的心愿是想振兴武馆,但是弟子的宏愿是追求武道绝顶,想去看一看那绝顶之上的风景,还请师父成全!”
汤永修看着眼前满是真诚的小骆,不禁有些后悔。
自已当时就应该早下决断,把小梅许配给他,就没有这些破事儿了。
小骆不愿意留下,不愿意辅助谦儿,自已虽然生气,但是此事还真不能怪小骆,实在是谦儿把事做绝了。
现在白白放走一位武学天才,心里亏得流血。
“也好,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再劝了。只是以后要自已多加小心了。”
“多谢师父成全。”
“嗯,我先走了,师父这一辈子就这点出息了,武道绝顶的风景,你就代为师,去好好看看吧。”
说完这些,汤永修摆了摆手,制止了公羊荒骆的话,转身离开了。
看着汤永修这略显萧瑟的背景,公羊荒骆有一瞬间想留下来,帮着师父把武馆发扬光大。
但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自已的潜修大业,岂能被这点小事影响?
师父既然同意自已学成后出师,那就不会食言,这一点,公羊荒骆在拜师之前就打听清楚了。
至于得不到就毁掉那一套,在汤永修这里根本不会发生。
汤永修只会与出师的弟子打好关系,免得再见面,就成仇人。
此后,师父果然不再找来,少馆主的针对也有所放松。
公羊荒骆的日子却没有什么变化,毕竟自已的生活基本不受外界影响。
春寒料峭,寒意逼人。
在镇中心广场停着五辆镖车,从镖车的样式来看,隘口武馆占了三辆,柳林武馆占了两辆。
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镇长尤昭阳,在他两侧的则是隘口镖局总镖头汤永修和柳林镖局总镖头黎仲杰。
两侧十位三流高手,隘口武馆就有金庭俭、冀长顺和公羊荒骆,柳林武馆有黎得魁、黎得松和索素云。还有镇长府和其他几个小武馆的镖头、镖师。
另外有十五位护民兵丁,还有一队负责推车拉车的杂役。
这一个镖队,基本上汇聚了隘口镇一多半的精锐,可以说是豪华无比。
要说这隘口镇有什么镖物值得兴师动众?
那自然是去年一年隘口镇的税赋。
为了运送这七千五百两银子和一些珍贵药材,每年镇长都会联合护民屯长,从镇上抽调精锐力量,护送税银。
公羊荒骆本不想去,关城之中可是驻扎着不少修仙者,万一有人看出自已的僵尸之身,那自已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但是镇长大人和护民屯长点名要公羊荒骆随行,这就很无语。
自已值夜值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抽调参与押镖护镖,少馆主能同意吗?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而且这次还是去关城护镖,这不是让自已去送死吗?
但是师父亲自来传令,自已也不能“突然发病”
,这就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