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需要贴这么近吗?别有用心。金娴习惯性地在心里吐槽他。
不过念珠还戴在手上,他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就贴一贴而已。
戚梦年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但是并不在意。他抓住了她的右手,一根根展开她纤细的手指放在眼前。她指腹上有花瓣一样的红色痕迹,是按了一天游戏手柄的证明。
……
撩拨得他一天坐立不安,让他急着下班赶回家看她,她自己却没怎么动心。
无情。
“那天,你这只手。”
他慢慢地揉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吓唬她,“什么都敢摸。”
玉雕似的手被他轻易捏在手心里,体温相互熨贴,指腹又痒又烫,被他捏得微微分开五指,无力又驯服地伸着,指尖微微蜷缩。
她的脸泛着粉红色,看他把玩她:“不可能……”
她能摸什么?
戚梦年平静地把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颈侧:“从这里开始。”
掌心贴上他,被烫得笔挺的衬衣领口撑住,只有一小半的掌纹与他相贴。
比她高几度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平稳,坚定……
突然滑下去。真丝领带微凉,划过她的掌根,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抚摸他。
她隔着单薄的衬衣触摸到他的胸口,一阵怪异的酥麻,她咬住嘴唇,忍住内心涌动的热潮,手指猛地蜷缩起来,揪住他的衬衣:“你……”
他唇角勾起来,靠近她,轻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按着她的手背,用指尖轻轻一按,把她的掌心重新按下去,紧贴在他的身上:“这还不算开始,别急。”
——不算开始?金娴的心脏整个蜷缩起来,激烈地跳。
虽然平时她也摸他,但是……
此时此刻,他身上的檀香气味恍若实质,雾气一般将她整个人包裹,丝丝缕缕渗入她的心肺里。
在电子屏幽蓝的微光里,她像是一块跌坐在暗处被引燃的香料,吐息急促,越吐息越灼热,五脏六腑,脊椎、小腹有热度蒸腾,越好像很快就要冒出绯红的烟,流淌出乳白色的烟……
他牵着她继续往下,摸到腹部。
她紧张地把手攥成拳头,软弱颤抖的拳峰压住他。
“脸怎么红了?”
修长的指尖轻碰她的脸颊,他笑一下,眼里隐藏着淡淡的不悦,“那天,喝醉的你,可不是现在这样……”
她抖了抖,紧张到惶恐:“啊?”
她到底在喝醉酒的时候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蠢事?她像含羞草一般颤抖着,蜷缩着折了下去。
看起来这么胆小。
戚梦年强行让自己专注,说:“张开手。”
……不。
金娴连连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羞涩,明明这事很正常,但是他这么正经的人突然……
“你那天怎么说都不跟我走。”
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怒意,身体热得要燃烧起来,神色却冷,“你告诉我,你必须摸……”
“才能认出来,我到底是谁。”
连人都认不出来。要是戚梦年没亲自去接她,难不成她还要对保镖这样?想起来他就不快。
金娴倒吸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