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名字?
长生也就算了,不死是什么?贱名好养活吗?
玄玉颇为同情的看了看那只还不知命运的小白猫,默默的在心里为他点了根蜡。
处于对于小孩子自尊心和喜好的尊重,玄玉憋着笑拍了拍手掌:“真会取,十分有……意境。”
乐无忧绷着小脸,强压下不受控扬起的嘴角,把怀里的不死放到了长生蓬松的毛毛里。小猫太小,几乎没入了长生的毛里,吓得长生费力的转着脑袋嗅闻。
乐无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虽然是面向两小只那边,视线却时不时的往玄玉那边瞟。
玄玉的头发宛如墨色的瀑布,躺着的时候铺散开一片,阳光都能在上面起舞,乐无忧不自觉的就看入了神。
“别偷看了,看也不给你。”
玄玉顺好了自己的头发,顺势躺到了树下的阴凉里。
“我才不要。”
乐无忧鼓了鼓脸,像个发酵过的糯米团子。
玄玉没忍住,抬手捏住了乐无忧的脸颊,将他的一边嘴角扯的漏风。他笑了笑:“那你看我做什么?”
乐无忧欲言又止了半晌,张合着漏风的唇:“额还外偶民纸。”
“什么?”
玄玉弯起了眉眼,彻底被逗笑了。
乐无忧皱着眉拍掉了玄玉的手:“我还没有名字!玄玉,等我过生辰的时候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玄玉还要去扯乐无忧的脸的手滞在了半空,金色的眸子里映着一个雪团子。
这是乐无忧第一次,别扭又婉转的表达:我是你的。
真假迷情
乐无忧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本就是带着借酒消愁的意思,没想到真的一发不可收拾。活了这么多年,乐无忧从来没有醉得这样人事不知过。
乐无忧看了看身上干燥的睡衣,心里的那些迷茫和难过一水的散了。他仔细的嗅了嗅,好像还能闻到凤羽山上那股熟悉的梧桐树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安。
阳光正好,窗帘没有拉紧,清浅的日光带着好闻的气息从窗外探进来,乐无忧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
算了,今天请假。
矜矜业业的乐局长工作这么久,身体倍棒,第一次心虚的请了病假。
虽然他也没什么真正管束的上级也就是了。
乐无忧穿了鞋去洗漱,听见动静的长生和不死弹射开门钻了进来。不死身后还跟着那只黑猫,他真的有点大哥的样子了:“没错,这也是我的领地,只是暂时分配给那个人类罢了。”
经过昨天晚上恢复的那些记忆,现在再见到不死和长生,乐无忧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填满了。
长生累了一晚,懒得再跟不死争执,也不管乐无忧不让他上床的禁令,爪子在地毯上随意地蹭了蹭就跳上了床,窝在被子里睡得呼噜声震天。
“老大,你怎么忽然想来这里了?”
黑猫跟着不死环视着以后要居住的领地,对于不死从广袤的妖界平原来到这个小屋子的行为颇为不解。
不死跳上床踩了踩,占据了乐无忧的枕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领主找到我,我就跟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