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推了一把,让小娘子从蒲团上跌坐到了氍毹上,自己也岔开腿跨在他身上坐下。
“看在今日小娘子受惊的份上,本官人便勉为其难安慰安慰小娘子吧。”
小娘子被“禁锢”
在小官人身下,脸上红得更厉害,耳朵尖也飞上了红晕,声音轻抖:“官、官人,我可以动吗?”
小官人摸了摸小娘子眼角的绯红,轻启红唇,“不可以哦。”
这种角色转换让阮岁寒十分得趣,跪在方觉身侧,玩得不亦乐乎。
她低头一看,男人虽是面上不显,但肢体略带僵硬,本就硬朗的身形委屈巴巴地缩在女装衫裙里,大块的肌肉几乎要从衣衫里迸发出来,不伦不类的,可怜死了。
抬眼看了看方觉的表情,还是那种极致忍耐的模样,唔,很听话,说不动就不动,值得奖励。
阮岁寒一面想着,一面便抬起手隔着裙头摸上方觉的胸膛,方觉受不住似的轻哼了出来,想躲又不敢躲,撑在氍毹上的手指微微蜷缩,带起了绵软的布料,抠出褶皱来。
虽是得趣,但时间一久就有些累,阮岁寒干脆坐着不动了,放开方觉,转而勾着他的脖颈让他靠下来,命令道:“乖,张嘴。”
方觉自然听话。
四唇相贴,滑嫩的舌头钻进方觉嘴里,有着平日里没有的酥麻享受,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自己想要反守为攻的冲动,只想要他的宝贝开心,并且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再穿一次女装让她高兴了。
跟着她的舌头慢慢地搅动,吸吮,所有的羞愤都被忘到了脑后,今天,很值!
亲到后面,方觉忍不住喘了喘,“唔……难受……官人……”
声音还刻意夹了夹以显柔弱。
阮岁寒就依言直接撑起身,拥上了方觉的肩颈,靠了过去……
日头婉转,清风吹拂,白云滚着青烟,不断变换着形态。
透过窗棱照射进屋子里的阳光渐渐爬过氍毹时,阮岁寒终是败下阵来,摊在了方觉怀中。
他轻轻笑了一声,“官人去得好快啊,奴家还未爽利呢。”
小官人喘着气又坐直身体,抓着小娘子的后颈迫使其低头靠近。
阮岁寒缓着气对方觉道:“再来。”
显然是为了应付小娘子说的还未爽利的胡话。
方觉没有说话,长臂一绕,就将人稳稳搂在怀中,而后抄起对方的腿弯,一个起身,带着人朝着里间卧榻的方向走去。
情之所至,快意使然,方觉最后的克制也因为床帷的遮挡而彻底消弭,衣衫被扔出了床外,轻纱般的帷幔缓缓落下,将彼此掩映其间……
藕荷与黛紫一浅一深堆迭在地上,还有绢花珠钗,抹额头冠,所有穿戴上不久的东西,就这样七零八落地扔在室内。
粗喘娇吟相互交织,一只雪白的纤纤玉手伸到床幔外面,很快又被一只浅麦色的大手探出抓住,十指紧扣,逮了回去。
屋外是乍暖还寒的早春丽色,屋内是爱侣缠绵的暧昧情热。
……
清月看着清净居外面的淡蓝色禁制愤愤地叹了口气,衣裳也穿了,妆造也弄了,居然还是得靠自己脑补,钱花了,啥也没看到,气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