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蓦地一愣,而后轻轻点头。
邵南泽抱起她往浴室走,她很乖地任由他抱着。
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后,他又折回去拿衣服和毛巾。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就乖乖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他走过去,把她身上的橘色家居服给脱下来,拽到胳膊处,柔声“伸手。”
温菱费劲地睁着眼,半抬着手,眼神迷蒙湛博他们走了
他嗯了声,把衣服放到脏衣篓里,半垂着眼看她。橘色家居服已经脱下来,只剩下里面浅白色的蕾丝吊带衫。
她软软趴在他怀里,眼眸清澈,鼻尖小巧,嘴唇因为喝酒而染了一抹殷红,看得他眼热。邵南泽喉结上下滚动,拢着她头到而后,哑声今晚是不是故意的温菱迷茫的看着他,眼睫颤啊颤的,磨蹭着他的下巴,渐次痒。
故意什么她嘟嚷着。
他低头,手指轻抚她下巴,指腹在下颚和颈后摩挲,压低了头,用唇抵着她的唇瓣,声音灼热“宁愿喝酒,故意不说。
她愣了几秒,感觉到他另一只手压着自己的腰,两人又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温菱用手勾着他的脖颈,细声细气地不想告诉他们。邵南泽用手指勾着她丝,故意引诱她说不是我,那是谁
他的手指在她锁骨间穿梭,引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温菱不经意地扭了扭,却燃起了更大的火。邵南泽用手指按着她的唇,沿着唇线摩挲,声音又蛊又欲反正不能是姓6的。
暖色的顶灯把光打在他身上,温菱小声问“怎么会想到他”
邵南泽闷哼一声,低头啃咬她光滑洁白的肩膀,像是要惩罚她一样,他把气息喷薄在她锁骨处,细细地舔舐。
在我怀里还说别的男人名字,不乖。温菱心下一颤,被触碰到的地方越痒。
邵南泽随即把淋浴间的水开了,又把她抱进去。浴室里,白雾蒸腾而上,水声哗啦。他再不顾及其他,只低头吻住她。
温菱本来就被酒精烧得浑浑噩噩,这下更分不清虚妄与真实,只觉得轻飘飘仿佛坠在梦里,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仰起头,攀着他
的脖颈把这个吻继续深入。
她难得主动,邵南泽越眼热,眼尾泛红,心里的火愈烧愈烈。手指从脊椎骨一节节攀上去,他声音低低哑哑的,贴着她耳边摩挲“喜不喜欢”
她心里软乎乎的,声音也软,灵魂都要被浴室的水给浇筑得蒸腾起来,而后软糯糯地说喜欢。他好像笑了声,吻得重狠,喘着气这样呢
温菱眼里承着厚重的水雾,被亲得透不过气,断断续续出音节“喜、喜欢的。”
满屋潋滟的水汽,把呜咽声都给薄薄盖住。
过了不知道多久,邵南泽才把闭着双眼,无比困顿的温菱从浴室里抱出来。
她身上披着浴巾,眼睫轻轻颤着,全身被泡得软乎乎的,像是烫熟的虾,被放在软绵的床上后,又找了个舒服位置沉沉睡去。
邵南泽又拿来了大毛巾,把人拉过来头还湿着,先别睡。
温菱一点都不想动弹,推了推他又推不动后,只能乖乖任由他坐在床沿给她擦头。邵南泽擦得很仔细,手法很轻,生怕弄疼她。温菱费力睁着眼,看见他又抽出她的手指,沿着指尖轻轻地贴了贴。
再过一会,他梳洗完后,才在她身侧躺下,床又往下陷了一点。他侧着身,从背后环住她。她像是忽而想到什么似的,沙着声唤他“邵南泽。”
一说出口,那声音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涩
哑。
察觉到她醒了,他慵懒的嗯了声,在她身后贴得紧了点,用唇在她颈后亲了下。她的心酸酸涨涨的,翻身埋到他怀里,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很软,像拿着一把羽毛在撩拨。
不是6骁。
“什么”
“高中喜欢的人,不是6骁。”
她把脸颊贴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仿佛跳得更快了。
他低头摸了摸她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是谁”
温菱咬咬牙,呐呐是你。她说的含糊,他皱着眉,又问了一遍。“高中喜欢的,是你。”
她把头都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
他胸腔出细碎的笑意,虽然一早知道结果,但从她嘴里坦诚地说出来,是不一样的。温菱以为他仍有心结,低声“你很介意他”
他低
头去寻她的唇,找到后亲了亲,又细细研磨“他是我整个大学的假想敌。”
温菱被他亲得全身软,太磨人了,声音都颤,呜呜咽咽的溢出来。在这个月凉如水的深夜,温柔的吻变得缠绵,隔着窗,外头的霓虹灯都变成了碎片的、迷蒙的
光。
温菱被吻得沉沉浮浮,就听见他柔声叫她“菱菱。”
她睁着眼,看他的冷白模样,额前冒着细密的汗,因为压抑克制而变得微微泛红的眼尾,喉结上下滚动,尾处似乎还有润湿的汗滴下来。
他隐忍而克制地抱着她,手上还有不太明显的青筋,声音绵密烫。“我们结婚吧。”
她睫毛颤着,呼吸一室。父母辈的婚姻,当事人的爱情她见得太多,隐隐的就有点不敢触碰。
邵南泽直勾勾地盯了她好一会,又歪头吻过来,气息纠缠,头埋进她颈窝“戒指都收了,还不肯给我名分。
她小声问“就这么想结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