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可比她这边严峻多了。
【你……】盛宁难得语塞。
【怎么了宿主?】
【没事,算了。】
傻白甜怎么突然变天然黑了?
不过没事,无论是傻白甜还是天然黑,对她来说没差别。
盛宁穿好校服出来。
娄欣月和盛江两人已经不吵了。
但从表情看,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解决,只是暂时搁置。
看到盛宁出来,两个人齐刷刷的阴转晴。
“看看,这不是很好看嘛。”
盛江一脸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骄傲和慈爱几乎要满地溢出来。
“走开,要你说。”
娄欣月推开盛江,揽着盛宁说,“我这么努力的工作挣钱,就是给我女儿花的,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过敏的反应逐渐出现。
即便是娄欣月很温柔的触碰,都让盛宁觉得又痒又痛。
但盛宁一丁点也没表现出来。
“今天就这样。”
盛宁总结,然后赶人,“你们都去忙吧。”
盛家是实业起家,到现在仍旧在不断发展新的商业版图。
也正因为这样,盛家人的工作都很忙碌。
今天他们能赶到,也一定推了很多的工作。
盛江感动的眼泪汪汪地:“女儿终于懂事了,看看,多乖。”
“不对。”
娄欣月却觉得这很不同寻常,“阿宁你今天把事闹这么大,现在就轻飘飘的把事情放下了?”
很显然,娄欣月他们已经知道了盛宁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
娄欣月拉过盛宁的手,推心置腹道:“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老实跟妈妈讲。”
然后娄欣月像有了心灵感应一般,缓缓低头,看到衣袖下面的一处红痕。
她精神一凛,刷的一下把盛宁的衣袖推上去。
大片的红痕赫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这……!”
娄欣月的声音在抖,手也在抖,“这是怎么回事?”
盛宁没想到娄欣月反应这么迅速。
现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盛江看到那片红,登时也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有人在学校欺负你?!”
一想到这种可能,盛江气的一股血液直冲头顶,赤红着眼:“告诉爸爸是谁,一个还是几个?”
盛江手上拿的是公文包。
但只要盛宁说出某个人的名字,那这公文包也可以立刻变成帮盛宁讨回公道的有力武器。
“没谁。”
盛宁干巴巴地说,“过敏而已。”
她实在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局面。
从前都是躲着盛家一家子,但今天突然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