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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鳞鸿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张家给的丰厚薪水上,他忍了。这样想着,阮鳞鸿便原路返回,谁知一进院子里就看到张和端正握着他的剑来回比划着。
一时情急,阮鳞鸿喊道:“哎!不要乱碰!”
说着,他一路小跑至张和端面前,将剑拿了回来,还仔细检查了一番。
张和端看他这番动作,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看看嘛,至于吗……”
阮鳞鸿强忍着不悦,道:“这剑认人,别伤了你。”
张和端却满不在乎道:“没事,我又没用灵气。”
阮鳞鸿道:“下次不要乱碰了,这剑不是死物,你把剑拔出来就相当于解除了他的封印,要是暴走了,说不定连我都控制不住。”
张和端:“哦……”
打猎
晌午日头大,搭在院里的衣裳很快就晾干了。阮晴烟将衣裳收拾好后,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紫薇树下。她背靠着树干,抬头往上看。日光强烈,但大都被枝叶割开了。
阮晴烟在心里幻想着这棵树结满紫薇花的样子。
这时,大门被推开,阮鳞鸿从外进到院里。
“怎么回来那么早?”
阮晴烟问道。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阮鳞鸿道。
阮晴烟忙起身,跟着阮鳞鸿进了厅堂。一进屋里,阮晴烟鼻子轻微地皱了一下:“哥哥是不是受伤了?”
“为什么这样问?”
“我闻到血腥味了。”
“你怎么像只小狗。”
阮鳞鸿笑道。
“你还有心思打趣我。”
阮晴烟道,“你哪里受伤了?”
“小伤而已,我已经处理过了。”
“给我看看。”
“妹妹,没……”
“给我看看。”
阮晴烟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
阮鳞鸿无奈应道。
言罢,他将上衣褪掉,露出腰侧已微微渗出血迹的白布。
阮晴烟弯腰将布轻轻揭开,底下的伤口约莫手指长,虽然已止了血,但还通红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翻滚的血肉。
阮晴烟一眼便看出这是一道剑伤,问道:“怎么弄的?”
“和张和端过招式时不小心伤的。”
“他伤的你?”
“是。”
“他修为不是不如你吗?怎么还会伤到你?”
“是个意外,他御剑的时候没控制好,剑失了控制,还好我躲的快。”
“真是万幸。”
阮晴烟松了口气,“你下次让他拿木剑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