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娉婷咬唇摇头。
她小脸绯红,娇羞的样子很是诱人,封山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带着她的唇主动吻住他。
顾娉婷不愿意那么羞耻,就推开他,故意搪塞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还是快去打猎吧,别在家里了。”
封山今天猎物打的多,所以回来得这么早。现下不听她说话,把她压在炕上。
顾娉婷挣扎着道:“你、你去打猎吧,别来烦我。”
封山啧了一声,从她颈窝间抬起头道:“这么冷的天,好主人都不会让狗出门,你还舍得让你男人去打猎?”
顾娉婷想了想才道:“那你一会儿去打猎,千万别带着小默,听到没?”
封山:……
封山心里有气,硬逼着她和自己演了书里的桥段,这才原谅了她的小没良心。
年关将至,县城里热闹,封山带着顾娉婷到县城里玩,顺便在买些她喜欢的物件。
天气冷,封山怕顾娉婷受凉吹风,便背着她走了山里的近路。
从村尾上山,一路往北走,路途很崎岖,可短了不止一倍的路程。
两人进城,顾娉婷玩了尽兴,又采买了些年货,便回家准备过年了。
村子里过年家家户户都热闹,封山的小院也因为有顾娉婷这个小女人而温馨。
吃了年夜饭,一直到了后半夜,顾娉婷实在累了,封山才放过她。
顾娉婷小脸贴在他坚硬的胸大肌上,他心口有道疤痕,狰狞可怖,即使痊愈了,小脸贴上去都是硌人的。
顾娉婷摸了摸那疤痕,问道:“封山,你胸口这道疤是怎么回事?”
他参过军打过仗,身上难免有大大小小的疤痕,可那些伤都不深,时间长了,疤痕都在慢慢淡化。唯有胸口这道疤,一直狰狞扭曲,显示它曾经差点就要了封山的命。
封山眸底情绪波动,半晌才道:“这一刀,是在战场上替我大哥挨得…可惜,还是没救回他的命。”
他语气沉重,难掩失落伤心,他很少提及他的家人。顾娉婷仰头看他,因为两人交叠躺着的关系,她只看见了他下巴上的黑色胡茬。
顾娉婷小声道:“你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哥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爹娘死的早,他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大哥很照顾爱护我,后来吴国攻打我们楚国,他带我去参了军。”
封山说到这就不说了,顾娉婷也大概猜到了,上战场九死一生,封山的大哥没能回来。
他的失落,顾娉婷心里闷闷的,“那这三年就你一个人过年?多孤单呀……”
小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封山从痛苦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以前是很孤单,可现在不孤单了,我有了你,就是有家了。”
他用低沉的嗓音说有她就是有家,顾娉婷心尖酥酥的,像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
她的乖巧,封山心里痒痒的,轻轻抚摸她后背柔嫩滑软的肌肤。
他大掌粗砺,抚她后背痒痒的,顾娉婷忍不住笑出声来,左闪右躲。
她趴在自己身上乱动,封山呼吸就重了,盯着她道:“顾娉婷,你还有力气乱动,看来不累,那我们继续。”
顾娉婷一惊,赶忙要拒绝他,他一吻覆下,将她所有的话音儿都吞进肚子里。
除夕夜很长,温馨又快乐。
大雪一连下了好多天,这日天晴暖和,顾娉婷便到村头去听八卦。
新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孩子们也都穿着新衣服在村头玩游戏。
女人们都坐在背风处晒太阳做手头活,顾娉婷和村里人都很相熟了,她来了大家都热情招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