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有误解?又是捆绑又是……戎玉怡几近气结,捂着耳朵不听他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没了声音,戎玉怡蒙在被子里也出了汗,她掀开一点被子,想要透透气。
“生气了?”
“啊!”
冷不丁的一声,戎玉怡吓一跳,床边站着个人影。
她愣了一下,看看他,又看看紧闭的门,她没有听到任何钥匙开门或撬锁,甚至开门关门的声响。
“你怎么进来的?”
她惊讶地坐起,却拉高了被子,好奇又带着戒心。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杵了多久。
“浴室窗户没关。”
“?”
戎玉怡歪了歪脑袋,反应了一下,才意会他的意思是从厨房窗户出去,再从浴室窗户进来……
“你疯了吧。”
戎玉怡不理解,这里可是十六楼,哪里有什么落脚点?难道是外面的空调外机?
“晚饭做好了。”
温铩羽凑过来,像一条伺机而动蜿蜒过来的蛇。
“我不吃。”
戎玉怡想起就来气,她躺下来,被子蒙头。
一周前急速降温,明明前一天还艳阳高照,短袖出行,次日就得翻出压箱底的冬衣。戎玉怡还记得那天同学们身上都是樟脑丸的味道,但她没有,小屋子放不下那么多衣服,当初搬来时她只带了夏衣,所以温铩羽特地回了一趟家,搬了两箱子冬衣过来,包括床具。
夏天的薄被换成冬被,后者蒙上了头便透不进光,视野里漆黑一片,也不透气,很快她又出了汗。
戎玉怡闭上眼睛,越闷越生气,仔细想想,自己真是亏大发了。
思忖再三,她一把掀起被子坐起,闭着眼说:“你跟我道歉。”
她身姿后仰,手臂撑着上半身,压根没发现被子下滑,她里面只穿了堪堪能遮屁股的t恤,圆领子稍宽,轻易就露出香肩和水滴的弧度,上面还有他揉和含出来的红。再看她小脸,嘴唇也是吮出来的红,睫毛黑,长,微微颤动着。
“对不起。”
他接得飞快,语气虔诚,在床边坐下。
这么快,一点诚意都没有。
戎玉怡没有睁开眼睛,“你发誓不能再有下次。”
“……”
“干嘛不说话?”
戎玉怡眯开一条缝,刀光杀出去,他近在咫尺,又把她吓一跳,这才发现自己春光泄露,连忙拉高被子挂两侧肩膀上,边炸呼呼的,“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刚才就说话不算数,我让你轻轻的,结果你在干嘛?就差给我五花大绑了,现在连发誓都不愿意发了是吧,温铩羽,你现在有很多缺点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