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人半天没动静,温岭远说半天没人响应,有点尴尬,正纠结的时候,身子忽然被人用力一推,噗通一下就跌到了床上。
“呃……喂,你干嘛?”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忍着,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身上的男人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又低头吻下来,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我要真的随心所欲了,你可别哭。”
“啊,啊?喂喂!”
温岭远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瞪着他说,“我怎么觉得这位置不太对?”
嬴懿解开他的衣扣,低头咬在他锁骨上,“这位置才对,让了你一次,你还得寸进尺了?”
“啥玩意儿?”
嬴懿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目光又深又沉,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终究也只是笑了一笑,轻声说道,“岭远,我会一辈子疼你的。”
“呃、呃……”
温岭远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地琢磨这个“疼”
字是怎么个疼法。
嬴懿却又亲了亲他,然后收紧拥抱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喃喃说,“所以……”
“什、什么?”
“所以……别离开我,好吗?”
温岭远一愣,心里的紧张登时散了,无奈地笑道,“傻瓜,我干嘛离开你。”
“不管你以后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和我计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嗯,当然了,都说了我很认真的嘛!”
嬴懿抱着他很久都没说话,一直到温岭远忍不住想造反了,他才压住他的手臂,低下头,吻在了他微微发颤的嘴唇上。
两个小时后,温岭远差点起不来床,捂着腰哼哼唧唧地在嬴懿怀里打滚,“喂,我腰要酸死了!我还咋上班儿啊!”
嬴懿搂着他亲亲他的脸蛋,笑意盈盈的,温柔得让他胸口砰砰直跳,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了,“好啦好啦,知道你帅死了,能不能别老盯着我放电。”
嬴懿仍是笑着,捏了捏他的鼻梁,逗他,“忘了你一把年纪了,是该节制一点。”
“啥玩意儿?!谁一把年纪了!”
温岭远登时跳起来,忍着腰疼坐在他肚子上,愤愤不平道,“我就是跟你撒个娇!其实啥感觉都没有,现在去爬山都没问题!”
“哦,”
嬴懿挺了挺肚子,笑道,“那老板你自己起床吧,我还发烧呢,不伺候你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温岭远被他颠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恼羞成怒地扯他的脸蛋,“也就是你我才惯着,你就蹬鼻子上脸吧,小心我下次搞得你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