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遍了,入乡要随俗,和我要自称萨那罕!”
卓鲁会是伸出手指在家英的翘鼻是轻轻一刮,刮掉了一根草沫儿,邪魅一笑,低头进了草屋,家英的脸瞬间红透,无奈地跟着进去。
卓鲁会是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不禁连连咂舌:“这条件也太苦了,等我回去让下人给你送些家具来,开春以后再把这茅草屋改建一下……”
卓鲁会是独自说着,家英没有回话,弯腰径自在那捣鼓着水壶,家英曼妙的身姿,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那玲珑的曲线,卓鲁会是轻轻掩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家英身后……
从背后拦腰抱住,家英犹如受惊了的白兔,一下子弹起身来,却被卓鲁会是高大的身躯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大人,放开我,求求您放开我……”
家英双手死命的扒扯卓鲁会是紧紧合十的双手,语气中满是惊恐与祈求。
“告诉你多少遍了,要叫爱枨,叫爱枨,我就放开你!”
卓鲁会是挑逗的说道,嘴巴趴在家英的耳边,轻轻哈出一口热气。
剧烈摇着头的家英,秀已乱,铺盖在脸上,除了答应卓鲁会是的要求,她别无他法。
“爱枨,求求你,爱枨,放开我吧!”
听到家英的祈求,卓鲁会是精神极度的亢奋,话语都哆嗦起来,
“都叫爱枨了,那我怎么还能放过你,来,让我暖暖根子!”
“大人,求您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卓鲁升要回来了!”
自知上当了的家英,也知道了爱枨并非金人官员的称呼,她想要大声求救,又知道于事无补,毕竟卓鲁升此时不会回来,而且屋外都是他带来的人。
“喊破喉咙也没用的,哈哈哈……”
卓鲁会是开始肆无忌惮的撕扯家英的衣服。
“大人,求求你了,放开我,我不是随便的人,要我,您也要明媒正娶,不然我死也不让你得逞!”
家英咬着嘴里的一缕头,眼神无比坚定。
“死,你前脚死,我后脚把你儿子大卸八块,你信不信!”
卓鲁会是知道这是她的缓兵之计,不会让她得逞。
听到儿子,家英反抗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眼泪无声落下,儿子,儿子是她的软肋,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活着的一切,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她早下去陪杨崇德了……
卓鲁会是左手紧紧箍住家英的腰,右手已经伸进她的上衣当中,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她的敏感。
“不从我,分分钟杀掉你,还有你的儿子,不要指望卓鲁升,他只是我们将军府养的一条狗,一条牧羊的狗!”
卓鲁会是威胁道,手上动作不停。
“从了我,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带着你的儿子,我给你置办一处院子,就在将军府,怎么样?”
卓鲁会是软硬兼施,哈着热气,轻轻的在家英的耳根说着。
耳根吹来的热气,加上卓鲁会是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已经一年半多未近男儿身的家英,不知是害怕还是生理反应,她起先欲挣脱束缚,而大幅度扭动的身躯,渐渐变缓,全身开始变的僵硬,只能大口的喘气,她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实则不知是巨大的惊吓让她失去了反抗力,只能任由屈辱与不甘的泪水打湿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