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站在身旁的一位“户长”
揪上前来。
“潘夫人,这位户长认识吧,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骗的吗?”
潘母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位“户长”
正是分管他们这一片的课督赋税的基层小吏,对他们的家人口门儿清。
“再仔细搜搜,还有一双儿女!”
为的官兵吩咐道。
不一会儿,几名官兵跑来报告,没有。
“画出画像,全国通缉;其余潘家人员全部打入死牢,等待皇上下旨;潘府仆人侍从全部遣返归家,不准逗留;通知户部前来清点财宝,充公国库;潘府大院即刻封条封死,任何人不得进入!”
门外看热闹的人,聚成大片,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墙头草栽喽!”
“金人来了,认金人当爹,张邦昌起来了,认张邦昌做爷,这康王登基能饶了他!”
“墙头草耐不住劲风啊!”
“是啊,是啊,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打在潘佑安脸上的一记记耳光。
“让开,让开!”
两官兵开道,众人慌忙后退,闪出一条道路来。
潘佑安低着头,带着枷锁走在前面,潘世存在后,潘母紧随其后。
“啊呸……”
一口唾沫吐在了潘佑安的脚下,潘佑安耷拉着脑袋,径直走过。
三人被押上囚车,围观百姓指指点点,恶语相向。
茶花眼含热泪,跟着潘世存的囚车大哭。
“大少爷,大少爷……”
“滚开,还不嫌丢人现眼。”
潘世存恼羞成怒,把怒气全撒在了茶花身上。
茶花站住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围观的人群依然没有散去,又开始对着茶花指指点点。
茶花披头散的望着众人,只见他们交头接耳,手指自己,指指点点,却双耳轰鸣,听不见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