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的队长不疑有他,能找到亲人在末世里也算是件喜事,等向众人辞别之后,他顺理成章的
带着乐浅跑到了个人烟稀少的岩石背后。
“主人!您是想进基地里面?”
看了看他这身装束,乐浅少年终于做了一个惊惊的猜测。塞勒斯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坦然点了点头:“是啊,你放心,这次我打听好了,这里没有那个检测设备。”
“不是检测设备的间题。”
乐浅扶额,“这离您上次大闹希望基地才过了多久,不说别的,基地内部印着您这张脸的通缉令几乎人手一份!只要您敢露脸,肯定被认出来!”
“人手一份?!”
塞勒斯吸了口气,“现在纸不值钱?”
“就我所知,全国的大中型基地都是这样,不过小型基地建立覆灭都太快,倒是没有通缉令。”
乐浅庆幸的说,“人类对智慧丧尸的警惕性可是比您想象的要恐怖好几倍。对了,沿途还有谁看过您的脸吗?,,
塞勒斯舔了舔嘴唇,想了想道:“大概……一个火凤凰的队员?剩下的人大脏了,我不愿意让他们接近。”
“那就好。”
乐浅的眉间露出一抹庚气,“这人叫什么,我帮您解决了他。”
“不用了,她大概不会出卖我,出卖也没啥关系。”
塞勒斯拉住了乐浅,“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出现在哪里,都会有人认出我来?”
乐浅点了点头:“这个火凤凰车队估计是半个月前出基地的,不然他们早就认出您来了。但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别说您了,就连程大少爷也被通缉了。”
说到这里,乐浅皱了皱眉,“不过很奇怪啊,主人您和您哥哥为什么相貌变化这么大,就连许多程家人都没认出来。”
自己的变化塞勒斯倒是知道,这具肉身正在朝着他灵魂的模样变化,距离穿越已经半年,估摸着和之前的箫瑶景相差太多了。而程维柏……是因为变成了丧尸吗?说实话朝夕相处,他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但乐浅很快从怀里掏出两份通缉令,一份是塞勒斯的,一份是程维祯的,看了一眼塞勒斯就明白了。
“这谁干的,画得简直是个智障嘛!”
塞勒斯忍不住笑了起来。画像上程维祯眼角下垂,目光无神,嘴唇微微张开,尽管五官相同,但气势差出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是乐浅说这是程维祯的通缉令,就是塞勒斯也认不出来,“不像才好呢,也方便我们了。”
收住笑意,塞勒斯正色道,“既然没法进入基地了,我就打算先回去了。”
“去哪里?”
虽然知道对方也不可能在这里久留,但乐浅还是有些失落。塞勒斯想了想,就在通缉令的背后画了幅青铜镇的地址,顺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铜质徽章,这是青铜镇养殖的入类都要带上的标识:“我带着大哥在这里建了一个丧尸基地,拿着这个就能去基地找我们。”
乐浅仔细收好徽章,点了点头:“那里没人住,路还难走,也是个不错的躲藏地点,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虽然没进入食物大乐园,但遇到了熟人还是令塞勒斯非常开心。不过他不敢在这里多留,毕竟现在没有人认出自己不代表之后没人,沿着一条崎岖少人的小路,血族少年顺利远离了瑜粮基地。
接连数日的大雪令道路更加难走,塞勒斯又专门挑选人少的小路,就是以他的速度也走不快。眼看着距离瑜粮基地远了,他也就不再折磨自己,找了个口罩遮面,就上了条好走的小路。
大雪之后出行的人还比较少,塞勒斯走了一天也没见一辆车经过,他正放心时,忽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尖啸。这声音挺熟悉的,但不像人类,像是基地里那群蠢丧尸打输了架召唤同伙的声音。血族少年难得有了好奇心。
声音不是从小路上来了,血族少年翻过一座小山,在低挂的谷底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一辆摔烂的轿车,一只三级丧尸,两个死人,还有一个正在拼命用异能攻击的御姐。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吧。
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火球了解了丧尸的性命。
血族少年小跑着跳到了丧尸的背后,在御姐的雷系异能耗尽之前,一个
“谢谢你!”
危险解除,御姐瘫软在地,她胡乱擦了擦糊住眼睛的汗水,我们是山鬼小队,本来是接了任务找粮食的,没想到遇见了这个丧尸。”
口罩完美的遮住了塞勒斯的脸庞,御姐只能看见他那双灵动的双眸,这给了她一个好印象:“还没谢过您呢,您是谁?”
一个火球烧了高阶丧尸,怎么想也是个高阶异能者,御姐开回忆她所知的所有异能者形象。
“我救了你,你要报答我吗?”
少年用他那充满诱感的声音问道。
“啊?”
御姐愣了愣,她很快就回答,“当然当然!您需要什么!”
摘下口罩,血族少年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想让你追随我}”
锋利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直接刺入御姐的额头,血族病毒强力侵入她的体内,开始进行转变。这次为了转化成功。塞勒斯特意用了最多的血族能量,这样能够尽力缩短转化的时间。
御姐的双目向上翻,露出了眼白,等到塞勒斯抽回手才恢复正常。但此时她脸上那劫后余生的喜j晚已经彻底消散,完全变成了j僧恨与愤怒。
“丧尸!”
啧。
塞勒斯皱了皱眉,他纠正道:“我不是丧尸,我是血族,我正在将你变成吸血鬼,放心,绝对不是丧尸那种脏兮兮的东西!”
但御姐投有听他的话:“投想到,我竟然被智慧丧尸看中了,哈哈,真是讽刺。我山鬼父母被丧尸杀死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与丧尸势不两立!呵!萧瑶景是吧!死在我手底下的丧尸数以千计!现在也能多一个你了!”
言罢,就是一道雷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