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秦不晚。
贱人们,就该下地狱。
“抱歉,我见不得你好过。”
她看着表情慢慢僵住的徐南鹤,轻声道。
“你似乎还没搞清楚,我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前未婚夫,卡被停的滋味好受吗?被家人当成弃子抛弃的滋味,好受吗?”
她没心没肺微微笑着的样子,让徐南鹤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以为,秦不晚再怎么样也不会舍得放弃徐太太的位置。
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秦不晚,是不打算回头了。
傅云商主动挑衅
徐南鹤皱了皱眉,低声解释道:“昨天在医院,我是不知道警察局那件事的实情,所以才故意说退婚来刺激……”
“怎么?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被秦知语利用,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转头就到我这只舔狗面前来找存在感了是吗?”
秦不晚却不等他说完,冷冷反问道。
“毕竟我这只舔狗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成联姻对象,还能让你得到助力,你在外面胡来,我也能无怨无悔安心守着徐太太的位置,是吧?”
秦不晚说话从来都很难听。
但她,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徐南鹤被她说中心中所想,有些许难堪。
“秦知语不过是个小小的过敏,用两分锺走到急诊部去挂个水,也就没事了,你看你心疼的样子。”
秦不晚盯着他,继续平静开口道。
“可是你有想过吗?昨晚我和我妈到底有多无助。”
“你没有。”
“直到现在,你脑子里想的,还是你徐南鹤继承人的位置要靠我来保住。”
多余的话,秦不晚不想再说。
她甩开徐南鹤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身后余非因病房。
徐南鹤呆呆站在原地,隔着窗户玻璃看着病房里的余非因秦不晚母女。
他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对于秦不晚,他并非是毫无感情。
他一直以来也明白,自己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徐家人越是逼迫他亲近秦不晚,他对她便越是厌恶,长年累月,疲惫感和厌恶,压住了其它所有。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想把她追回来。
尤其是看到傅云商和她眉来眼去,她不知道,他妒火中烧,恨不得去狠狠教训一顿傅云商!
好在有余非因,或许现在还不晚。
……
徐南鹤特地请了事假。
他特意找张巡还有军区医院的几个专家仔细了解了关于余非因的病情。
确实如余非因所说,她的病情恶化的速度非常快,短短两个月之内已经从刚开始发现的中晚期过渡到了晚期。
“可能和她的心情也有关系,她心事很重,总跟我说自己对不起不晚。”
张巡叹着气道:“病情恶化也就是这几天才发现的,我还不知要怎么跟不晚开口讲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