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語在謝虞的眼裡看到了意外,謝虞:「我以為是你刻意駕馬朝著這處來的。」
沈笑語不相信這般巧。
前方的樹枝被掰斷成了三截,朝著西邊。
這是錦衣衛會可以做的,辨別方向信號。
是有人故意帶著他們到這裡來的!
「你這馬,還有其他馴養過它的人?」沈笑語警惕起來,放慢步子,與謝虞隔得更近了。
少年也發現了異常,謝虞:「這馬並非塞北回來的,而是蜀地進貢的駿馬,想是在沈家軍兵敗後,駿馬被人牽走。」
沈家軍破城之前,除了戰死的亡魂,只有沈家人留在城牆上。
駿馬戰士都放到了關內。
「小心,此事頗有蹊蹺。」
是引他們入局,還是給他們助力,不得而知。
沈笑語和謝虞順著河流走了大
概半個時辰,發現了人的蹤跡,是掉地上的半塊餅,被咬過。
環顧四周,前方有一個崖壁,但這裡沒有明顯的礦洞,也沒有人馬走出來的山路,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荊棘密布。
沈笑語隱約覺得這處的石頭堆積,不似天然形成。
山間的夜色霧氣重,謝虞與沈笑語在外面守了兩個時辰,才看到遠處有火把。
舉著火把的,是沈家大爺身邊的侍女,她的手上正戴著那個,與她尺寸完全不符合的玉扳指。
同行的是四個護衛,以及被蒙住腦袋的景賦。
景賦那身衣裳,一眼可認。
那行人站在石壁前,薅去覆蓋在面上的綠色攀附藤條,這才顯出來裡面的石門。
沈笑語看著他們一行人進去,還未想好要不要跟上,便又見到一群人來了。
羅千戶帶著錦衣衛的七人,跟了上去。
謝虞看了一眼沈笑語,想起來景賦與她到底算兄妹,「我們要不……」
「會打草驚蛇。」他們要去救自己的主子無可厚非,但沈笑語不會以身涉險。
「沒有勝算。」
蜀地不符合常規的服徭役人數,與長安城奴隸場相似的設計,還有奴隸場地下藏起來的訓練場,以及長安奴隸場裡那些失蹤的死士。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礦山里必然是一個練武場,只是不知大小。
沈笑語呼出的氣霧,山裡的九月已經足夠冷了,兩人都沒有穿足抵禦寒冷的衣物。
「冷不冷?」謝虞問道,隨後靠了上
來。
塞北的天冷的比蜀地早,這些溫度對於沈笑語來說,只算得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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