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是太子妃!”
“谁是太子妃?”
屋子里突然走出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男人嗓音冷淡,“孤怎么不知道,孤还有太子妃了?”
她的味道
何檀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耻辱,她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么多年的家教喂狗吃了吗?!
真是给她父亲丢人
她站得很直,僵硬地不敢回头,并狠狠瞪了慕华黎一眼。
慕华黎看一眼面色爆红的何檀,又看了眼朝这边走来,神色冷冽的太子。
她缓缓靠近太子,小声地,试探性并夸张地道:“太子妃?太子殿下订婚了呀!”
刻意的程度让容长津的唇角一抽。
何檀更是恨得牙痒痒。
“何小姐,孤不记得许诺过你太子妃的位置。”
“是。”
何檀的指尖扣进掌心。
“以及,乐安县主来东宫是为今日的试考做准备。”
容长津嗓音淡淡,饱含警告,“孤不希望再听见今日的谣言。”
何檀沉默,额角的冷汗暴露了她的恐慌和懊恼。
就在慕华黎准备离开的时候,何檀突然转身面向她,嗓音清冷:“乐安县主,刚才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
慕华黎顿了顿,她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往里走去。
待两个人的身影肩并着肩离开,何檀浑身散发着寒意,愤然离去。
次日,丽妃突然急匆匆地召见她。
“阿檀,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那边的人突然催你出宫?”
玉珍宫里不止丽妃一人,还有一大清早跑来关心母亲的容禅意。
丽妃的腿有痛风,一到雨天就犯病,容禅意将母亲的腿搭在膝头,给她按摩。
“呵,这叫没有私情?没有私情为何急着赶我出宫!”
何檀冷嘲道。
丽妃坐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一遍,听完后她惊讶道:“太子和乐安县主?阿檀,你冷静一点,华黎人虽迟钝一些,但和禅意关系很好,人很不错,你也许是误会她了。”
何檀不屑道:“绝不可能误会。太子与这种家世不堪的女人厮混,毫无大局观,说真的,我很失望。”
容禅意闻言,挑眉道:“家世不堪,你说华黎?”
何檀冷冷看着她:“怎么,要为你的好姐妹说话,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何家的血。”
容禅意摇头道:“华黎算是驸马的义妹,她是林相的女儿,家世哪里不堪了。林相曾是太子哥哥的老师,太子哥哥不可能让他的女儿无名无分地跟在他身侧。表姐,你还是别想这么多了。”
何檀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消息,她拧眉:“她一个前朝公主,怎么又变成林相的女儿了。而且林相终身未娶,只有林锐一个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