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驹觉得,这简直是他大脑最灵光的时候。
慕华黎老老实实说:“太子希望我可以早点成亲,就给我整理了一本花名册,我在那本花名册上看过你的画像了。”
想到这事她便有些烦,太子的心思海底捞针般猜不透。
张驹突然笑了,他笑了好一阵子,眼里闪烁着兴奋。他说道:“那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慕华黎想,确实有缘分,当时她想挑一个最瞧不起人的,结果挑到一个最傻的。
她叹一口气:“我回去了,明天见吧。”
张驹立马道:“我送你回去。”
张驹送慕华黎回了有仪宫,才打马出宫。
第二日,慕华黎照例早早去了上书房,靠在长廊上背书。
今日张驹也早早来了,有模有样的朗读。有些不懂的问题还会问慕华黎。
慕华黎很喜欢教他,因为每次教完之后,非常有成就感。
此时耳边一阵沉稳的脚步t声,慕华黎觉得耳熟,侧目看过去。太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身形修长挺拔,宽肩窄腰,玉带勒住劲窄的腰。
慕华黎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又看了一眼。
距离有点远,她没办法确定。
待到容长津走近了,她偷偷看过去,果然,他腰上的是她送给他的玉带。
不得不承认,挺适合他的。
她这么一看就走神了,直到容长津冷冽的嗓音传来:“你看什么?”
慕华黎这才意识到她正盯着太子的腰腹看,这个位置,有些不雅。
她羞恼地转过头,闷声站起来,往屋子里走去。
张驹见她起来了,也跟着站起来。
容长津就站在门槛边,想要进去势必要路过他身侧。
慕华黎面无表情,从他身侧路过。
路过他身侧的时候,容长津突然伸扣下了她,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并在张驹走进屋子里之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父亲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道凌厉的掌风,门砰一声被关上,慕华黎吓了一跳。
马玉拉着轻竹,不知退去了何处,幽静的长廊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太子神色冷淡,慕华黎忽然有些害怕。
“干嘛,和我摆脸色?”
他问。
慕华黎心里嘀咕,小声道:“我哪敢啊。”
容长津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说道:“不生气的人才不会这样呢。”
慕华黎想了想,觉得这话很耳熟,她耳根微微发烫,心中腹诽,少学她说话。
她诚恳道:“殿下,因为这几天快考试了,我不想打扰太子殿下您用功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