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东西要不要服用,完全取决于病人的家属,关键就在于这些无耻的膏药国人,事先并没有坦白这些!”
王文轩在听到江浪的话后,眉头紧皱,随即背后一层冷汗浸湿衣衫。
普通人,可能只看到一般的利害关系,但是到了他这个层次,能看到的东西更深更远。
这种药物,若是被膏药国人成功推入国内,那无疑又是一种鸦片,华夏国将再次处于被动之中!
想到此处,王文轩眼中精光一闪,还好,江浪这小伙子及时拆穿了这个阴谋,若是让膏药国代表团的人在场上试药成功,一举成名,那么以后民间定会极为推崇,国家层面想禁止也必然会遇到不小的阻力!
江浪听到膏药国代表团为之人的质问,轻蔑一笑,不屑地对着一众膏药国人说道:“治疗一个小儿麻痹,何需用你们这种劣等且害人的手段,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看清楚!”
说罢,江浪抬步向主席台走去,将那还傻站在台上的八字胡膏药国男子扒拉到一旁,掏出装着神农九针的针盒,对着那名中年父亲道:“我看你为了替女儿求医治病,应该跑了不少地方吧?”
中年父亲闻言点头,回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求医经历,眼中疲惫之色更重。
“嗯,你想你的女儿好起来吗?”
江浪貌似问了一句废话。
“想!”
中年父亲目光坚定点头,并没有觉得江浪问的话有何不妥。
“那好,等会施针,你的女儿可能会表现得非常痛苦,我希望你能平静看待,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能好起来,你能做到吗?”
江浪解释着为什么要问那句废话。
中年父亲听了江浪的话后,眼睛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随后朝着江浪重重点了点头。
“那好,你待会把你女儿抱到病床上放好。”
江浪对着中年父亲说完,招手叫来一名工作人员,对着工作人员说道:“我需要一张病床!”
随后,工作人员下去安排人员抬上一张单人病床,中年父亲将女儿抱上病床,在一旁站定,静静看着江浪治疗。
江浪打开针盒,拿出一根金针捏在手中,五行火灵力灌入针身,丝丝热气冒起,为金针消毒。
台下众人见得江浪真的要施针为小女孩治疗,均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们不知道江浪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一名年纪不过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尤其是各地的代表团专家们,均在台下窃窃私语。
王文轩一脸淡然,老神在在的坐在正中位置,微笑地望着主席台上的江浪,在他的心中,已然接受江浪本领不凡这个事实,就算江浪今天当众解了这个医学界的难题,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江市中医协会一众老中医看到江浪手中的金针居然无火自热,金针周围那一片空气仿佛被扭曲了,纷纷瞪大了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浪,生怕错过这个可能是他们有生之年能够亲眼见证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