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块木板被抽出来,梁容才看到那是他画的那一副牡丹,他已经把细节全部完善了,只等着上色了。
他自认为这样一幅画没什么好看的,但是黑石却一直盯着木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容有些忐忑:“这幅图有问题吗?”
黑石眼神深沉:“这是你画的?”
“是……有什么讲究吗?”
但是黑石没回答他这句话,反而接着道:“其他的你会画吗?”
“会……”
梁容道:“你想要画什么?”
梁容的画
那副画后来被黑石拿走了,并且告诉他以后不要跟别说他会画画的事情。
梁容自然是很不服气,黑石没等他问就直接告诉了他原因。
“能够描绘上天所造之物即为通神。”
梁容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从未在兽人世界见到过任何的绘画或者是雕塑,甚至他们的语言都是口口相传,并没有文字实体。
这是一个文化凋敝的时代。
不过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那块令牌,所以想来应该是所谓的通神之人所雕刻。
“如果是通神会怎么样?”
“可能会万人之上,权威凌驾于族长之后,也可能……”
“也可能会怎样?”
黑石看他一眼:“自然是去见兽神。”
梁容倒吸一口冷气,扔了手中的木炭。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更冷了些,梁容几乎窝在屋里门都不出了。
他以为天气冷程这样已经是极限了,没有想到第一次的雪还未化完,又接连下了两天两夜,有时候半夜睡着都能听到积雪把树枝压弯的声音。
不过屋子里面的温暖和舒适让梁容却很是享受。
不过,所谓饱暖思淫欲,前些日子被压下去的东西又翻滚了上来,而且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梁容躺在床上难受的翻滚,尤其是早晨的时候,感觉很强烈。
而且这种事情越想就越是想。
不就是那么一档子事吗?有什么好纠结的?
只是住在一个屋子里不太方便罢了。
操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但是有一天早晨起来之后,梁容就不用纠结了,他遗了。
真是年轻气盛啊。
梁容动了动腿,只觉得一片冰冷的黏腻。
耳根子跟着红了一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安慰自己。
正常正常。
说起来梁容虽然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但是这种事情还真的没有试过。
因为他总觉得外面的那些女人太有经验了,而他怕在女人面前丢人,传出去他就不用混了。
不过得亏他装的很好,那些人还以为是他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