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寂静的夜色中,麻匪们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他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摸了上来。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挂着一抹淡淡的晚霞,但这一点点的光亮并不能驱散我们心中的恐惧。
我和丽莎拼尽全力,合力推来一块沉重的石头,试图将这扇摇摇欲坠的门堵得严严实实。我们的手已经被石头的粗糙表面磨出了血泡,但恐惧让我们忘记了疼痛,只有生存的欲望在不断驱使着我们。
“马马卡(麻匪黑话:领),里面好像有人。”
门外,那个年轻的小麻匪的声音轻轻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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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匪黑话:嘿,里面有活物吗?)
紧接着,那个刀疤脸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利刃一般划破了夜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寒而栗。
我和丽莎对视一眼,我们的心跳在瞬间加,我们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可能决定我们的生死。我们紧紧地贴在门后,大气不敢出,只希望这块石头能够为我们争取到一线生机。
那个一脸凶相、有着狰狞刀疤的男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那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的嗓音再度传来,而且这一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严厉:
“赶紧给老子回答,不然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从他的话语之中,毫不掩饰地渗透出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威胁意味。而此刻对于我们来说,能够拖延的时间已然寥寥无几。
我的右手缓缓伸向腰间,紧紧握住藏于那里的手枪,然后轻轻按下了保险装置。我的目光犹如两道利箭一般,死死地盯紧眼前那扇略显单薄的木门。
就在这时,刀疤脸那带着些许焦躁与恼怒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别磨蹭了,直接把这个破栅栏给老子踹开!”
随着他一声令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以及那群麻匪们用力踹门的声响。
“彭!彭!”
每一下撞击声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我和丽莎的心上,震得人心惊胆战。原本挡在门前的那块大石头也开始一点点地被挪动开来,先是一寸,接着又是两寸。眼看着大门即将被破开,我和丽莎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穿着破旧布鞋的大脚猛地踹碎了栅栏,并顺势伸了进来。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我迅解下一直绑在腿上的锋利砍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那只脚砍去。刹那间,鲜血四溅,这一刀结结实实地砍在了对方的骨头上,疼得那人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直击在场每个人的心弦。
听到同伴那撕心裂肺般的惨呼声,其他的麻匪们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一个个面色惨白、神色惶恐,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他们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慌乱。
“里面有人!”
不知是谁率先喊出了这句话,声音颤抖而尖锐,仿佛要刺破人们脆弱的耳膜。刹那间,外面陷入了一片嘈杂之中,各种惊恐的呼喊声、凌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乱不堪的交响曲。
就在这时,那个满脸横肉、脸上有着一条狰狞刀疤的光头男子小心翼翼地将头伸向这里,想要一探究竟。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举动恰恰落入了我的圈套。说时迟那时快,我如同闪电一般出手,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便将他半个身子硬生生地拽进了屋内。
“如果你再敢乱动一下,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秃头上立刻就会多出一个血窟窿!”
我手持手枪,死死地抵住他的太阳穴,冰冷的枪口紧贴着他滚烫的皮肤,只要我轻轻扣动扳机,便能让他当场毙命。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死亡的威胁,这个男人竟然毫无惧色。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与狠戾。紧接着,他缓缓转过头来,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身后的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