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王知道了。郎中还没来吗?”
漪袊一只手支着头,一脸不耐烦问道。
“已经差人去请了。”
秀兰此时见到自家王爷锅底黑般的脸,也不敢如往常一样的。
“嗯”
漪袊出了轻轻的一声,不知道她是听到的回答还是其他。就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的。直到请的郎中被带来。
“王爷,郎中到了。”
秀菊回来回禀道。
“嗯。”
漪袊还是只了一个单音,挥了一下手,示意让郎中去查看。
郎中先是把了脉,后又查看了伤处,等郎中看诊完给漪袊回话,她才知道,刘梓辛的伤不止有手腕上的捆绑伤,身上还到处都有些青紫痕迹,一看就是指下不知轻重留下的,按着指印都几乎可以推断出当时的动作是哪般。
“其他呢。。。”
漪袊不想再说下去,但郎中已经听懂她的话。
“公子现在的身子并没有行了周公之礼的痕迹,只是身上因着公子的皮肤娇嫩,留了些痕迹,小民开些药按时涂抹,再开个药方服用,过些时日也就可以痊愈了。”
郎中虽然看到身上那些痕迹想多说些什么,但也深知自己的小命要紧,也就捡着最不会错的答道。
“行了,下去吧。”
漪袊摇摇手吩咐了一句。
等人出去后,漪袊才道:“昨夜之事本王不会推责,但如若让本王知道有其它,,,”
漪袊只将眼神变得凛冽,却未曾再说下去。
刘梓辛看到一惊,就忙起身的,也不顾身上的衣物如何的慌忙下床跪下。却因着动作慌乱,前方的衣襟也扯了开些,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身上的那些痕迹。
“奴不敢,您昨夜一直唤着奴,奴真的没有说谎。”
刘梓辛跪着一直重重的磕着头道。
“殿下,昨夜奴才也在,您的确一直在唤刘公子,就连昨日来给您送醒酒汤,您都抓着他不放。”
秀兰小声的在漪袊身边道,不敢如平日的那般。
“行了,起来吧,先叫人伺候刘公子沐浴更衣,送他回房吧。”
漪袊的心思很乱,头也很痛,现下不想再去想,究竟生了什么,别人说的可能会有假,但秀兰刚刚的话让她却不得多多思考一番。
漪袊想了一会,但还是无法想起昨夜的事,留在这里,还要处理这一堆问题,她现在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秀菊,秀兰,去让人将庄子上收拾了,本王正好这几日告假,一会启程去那呆几天。”
漪袊吩咐完秀菊有些不可置信的,毕竟自家主子之前觉得那处那么远的路程,几乎从未提起,今日却突然的想起那处了。
秀兰听着了想想又问,“王爷,那要不要通知刘公子随行?”
漪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秀兰,不如你去问问刘公子可愿屈尊一同前往呢?”
秀兰一听,便知主子这是说的反话,还是愠怒之前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行礼后忙下去差人收拾马车及行装。
坐在马车上的漪袊,思绪还在到处的胡乱想着,就是不愿去想昨晚的事,她想着今日要去的庄子是之前的自己父君留下的,以前自己觉得太远也太僻静,喜闹的自己感觉那没什么意思,所以上一世也都没怎么去,后来好像随手赐给了廖即心。毕竟之前不在意,感觉那么荒凉的地方,给那么冷僻的人挺合适,正好他如果喜欢那处,最好就去长住了不要回来才好。
想到这,突然想起上一世这个庄子后来的主人,现在还关在祠堂出不来的人。自己昨夜都没有去看他,也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
“秀菊,昨夜。。。”
漪袊还没说完。
“昨夜奴才晚些有带着食盒去了,奴才私自出府,还请王爷恕罪。”
秀菊听到漪袊提的开头,直接在马车里就跪下了。
“亏得王爷这马车不小,不然就你这一下,王爷都得可能都被你从窗户挤出去了。”
秀兰虽然知道今天漪袊心情不快,可这嘴就是比脑子快,顺口又给说出来了。说完才想起来,今日这般说似乎有些不合适。
但漪袊不知是被她们俩谁的话还是什么给逗乐了,轻声笑了一声。马车内的气温也瞬间暖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