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没有,谁要喜欢,我才没有心仪。”
刘寄奴否认着,只是脸上不似之前那般的无忧无虑的了。
沁如见他如此,也不再说下去了,只道:“那想必刘小姐应该也懂那种感觉,如果你心仪之人身边一直有另一个人对他百般亲近,你会作何感想呢?”
“他敢!”
刘寄奴说着一激动的突然站起身,忘了是在马车中,自是一起身就撞了马车顶,将他撞得一个踉跄,又跌回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揉着头。
“刘小姐,你莫要着急,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看,我才这般说一下,你就这样激动,可见主子天天这般亲眼见到如此场景,会作何感想。”
刘寄奴这才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的:“你是说你家主子在吃味我与廖哥哥?”
“刘小姐之前从未现吗?”
沁如见她的表情有些好笑。
“怎么会?我可是,可是。。。。”
刘寄奴差点说出自己与廖即心同样都是男子的事。
“可是什么?”
沁如问道。
刘寄奴忙改口道:“我可是唤他哥哥的,他只是我的哥哥呀。”
沁如失笑道:“刘小姐不知者情哥哥也是哥哥吗?”
“我可从来没有过这心思,哥哥就是哥哥呀,哥哥是亲人,怎能如此。”
刘寄奴说着。
“那您是这般想的,可主子却不知道呀,这哥哥也是一种闺房情趣的唤法的呀。”
“那我一会下车就同她说清楚去,省着她总因着我对廖哥哥不好。”
刘寄奴道。
“那是再好不过了,还要辛苦刘小姐了。”
“小事,小事,啊~切,啊切”
刘寄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刘小姐可是染了风寒?”
沁如问道。
“才没有,在我家乡有个说法,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这两个喷嚏就是有人在骂我了。我平日里又没有得罪谁,骂我的肯定是你家主子。哼,亏我刚刚还想去跟她解释呢,她居然在骂我,让她吃醋去吧,哼。”
刘寄奴说着。
沁如有些懵,这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心道,主子啊,我可是替你尽了忠了,可这老天都不帮你呀。
不过这次可不是老天不帮她,实在的确是她自己的主子正在背后骂人家刘寄奴呢。
刚刚关上的马车门,廖即心在漪袊的怀里缩着,还不禁的着抖。
“心儿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漪袊拍着怀里的人:“放心,刚刚那些人,我会去都处理了。”
“不。。。。”
廖即心一听她要将刚刚的人都处理了,虽说刚刚没敢转过头去看,哪怕有一人因着此事而受了连累他都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