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与随从,将小姐和该男子带去地窖藏匿,余下弟子随我应对来客!”
苟管家虽不知老爷如此安排是何用意,但还是点头照办。
不一会儿,大队人马很快赶赴至慕容堡前边,而慕容暴走正悠闲地扫着雪。
为的徐枭皮从马背上跳下来,他走至慕容暴走面前,徐枭皮作揖道:
“慕容堡主,好久不见啊!”
慕容暴走抬眉目视来人,他看着徐枭皮身后黑压压的人马,他佯装震惊道:
“我靠,是徐庄主啊,怎么这么多人……你们来此作甚啊?”
徐枭皮还想客气几句,李护书却抢先言:
“靠!我们来此作甚,你会不知?大魔头况笑天被我等打败,逃路至此,相必你一定知晓!”
慕容暴走一脸镇静,他将扫把丢至一边,而后抽了一口旱烟。
“嗯哼?你们抓人抓到我慕容堡来了?是不是想借故挑战我慕容堡的权威啊?我告诉尔等,你们若是来做客啊,我大可以杀鸡宰羊招待尔等。你们若是来我的场子找乐子,我慕容暴走也不是吃素的!”
话音刚落,慕容堡的众弟子立马亮出了刀剑严阵以待,墙上还有数十名弓弩手弯弓搭箭,皆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眼见情况如此,吴弄弦立马跳出来打圆场,她拍着慕容暴走健壮的胸膛说道:
“哎呦,暴走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们只是在路上听一个樵夫说,有一队人马背着一个男人正往慕容堡这儿赶,这才追来!若是没有可疑人员进出你的慕容堡,我们大可以退去便是……”
“没有什么可疑人员,连一只外地来的苍蝇都没有!”
慕容暴走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吴弄弦笑吟吟地说:
“那便好,应该是误会……误会啊!”
听到这话,慕容暴走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他刚想抚须接茬打圆场,吴弄弦又作妖了。
只见吴弄弦指着地上的一点残血说道:
“哎?慕容堡主,你受伤了吗?怎么地上有血迹啊?”
听到这话,徐、李二人立马拔剑,身后之人也掏出了兵器。
李护书一语点破:
“哼,我靠!少跟他废话!我看他就是藏匿魔头的人!地上的血就是况笑天流的!受伤的况笑天一定藏于他家中!”
慕容暴走不慌不忙地弯腰,他用手指擦拭地上的血迹,而后将染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尝。
“这是人血吗?我说它不是,这分明是鸡血!年关将至,我慕容暴走杀鸡宰羊犒劳辛苦了一年的众弟子,怎么了?”
众人被暴走的这一席话怼得哑口无言,只有吴弄弦看清局势。
吴弄弦观察了一番后,这才缓缓说道:
“噢~这样啊,若是如此,我们能否有脸进贵府吃食啊?我等也是奔波了一天才来到此宝地的,目下更是没有歇脚的地界,能否入府歇息几日呢?”
李护书闻听此言,他顿时就不乐意了。
兄长之仇尚未得报,这吴师太就搁这给藏匿况笑天的人台阶下,他断断不能允许。
李护书刚想言,却被一旁的徐枭皮伸手拦住,他低声对李护书说道:
“虽说我众敌寡,但我等皆是伤残部队,与慕容暴走一战,胜负难分啊!且这儿可是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还不如入府后,再派机灵点的弟子探查况笑天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