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爬起来关紧门窗,但翻来覆去睡不着了。虽然仍带着深深的倦意,但无奈睡不着了,所以,只能挣扎着起来了。
收拾妥当,在房间里用完早餐,拖着一身疲惫走下楼去。
庄园式的别墅群中心,有一个设备精良玻璃穹顶的游泳池,池边的躺椅上倚着一个被各种肤色美女相继喂着各色水果的慵懒男人,优雅地听着耳机里的什么,对着麦克风说些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
他起来了么?"
"
刚用过早餐。"
"
嗯?"
"
是细节么?先生。"
"
嗯。"
"
一个煎蛋一些米饭喝一杯牛奶。俄煎蛋被捣碎了涂在米饭上。俄早膳的食谱就是这样,先生。"
"
嗯。。打了几个呵欠?"
"
厄?平均每吃完一口饭"
"
哦。好吧,吃好了的话让他来这里吧。"
"
是,先生。"
看着很明显的黑眼圈,很忽视的问:"
休息的还好么?"
没有收到永远存在于假想中的瞪眼,随意的坐姿,没有焦距的眼神,睡眠不足的疲倦身影,波澜不惊的语气:
"
不好。"
"
有时候疲劳要用除了睡觉以外的事情来缓解。"
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比如,女人。"
没有预料中的震惊,淡淡地看了我一样,指了指我身旁一个雪肤金发的白人女子。"
好啊,就她吧。"
很有建设性的撑开一把阳伞,阻断了视线,却隔不断恼人的声响。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女人,起码在我醒来时是如此,从长眠中又一次活过来时,但我并不排斥。
我甚至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可能我骨子里的伦理观就有些扭曲。或者,也许是我知道他想要的就是这样,我只是好心地满足别人的要求。
金色的头发给人梦幻迷离的感觉,我只是本能的喜欢哪种颜色的发丝。我轻嗅那迷离的颜色(通感),吻上那娇嫩的脖颈。
"
你叫什么?"
我问得很轻柔,也许只是因为同情。
"
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