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阿睿说这样的话,看来阿睿这次动真格了,嚯,这气度,牛!”
“这不废话吗!就算不是亲儿子,好歹也养了些时日,被人打死,还被扣上一个偷盗罪名,要不是阿睿媳妇厉害,只怕这孩子再也醒不过来,真相也不会有人知道。”
“对啊!如果是我儿子被打死,我不把他们全杀了我就不姓孙!!”
男人讨论完后女人讨论。
“我就说他们两人怎么老在孙五娘这边晃悠,原来是早就有染……”
“不知羞耻……”
孙五娘紧张地不断揉搓衣角,哭喊道:“族长,冤枉啊,那小子是胡说八道的……”
族长胡子一抖,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这孩子都看到你们不穿衣服了!如果这孩子真的是偷东西,按照你孙五娘的秉性,可不得狠狠朝阿睿讹上一笔钱?”
听到族长的话,大家一致点头同意,孙五娘贪心,大家都知。
宁雨等得不耐烦,说道:“小禹刚才说,腰有梅花,大腿有疤,族长,我想请求找人检查一下他们的腰和大腿,找出真相,还我家小禹清白。”
孙五娘见状,脸色一白,“我不要!我的身体只有我丈夫能看,不允许别人看,这是毁我清白,我不会同意的!”
宁雨冷眸一瞥,“大家都是女人,你怕什么?难不成你不想验明正身?心里有鬼?
”
“胡……胡说,我才没有这么想……”
孙五娘紧紧揪着衣襟,害怕得往后退。
僵持这下,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站出来,她是孙五娘的邻居。
“梅花胎记,的确在孙五娘的腰上,我见过。”
孙五娘瞬间吓得双腿哆嗦。
孙大根兄弟俩见情况不对,便想着悄悄溜走。
“抓住他们!”
族长喝道。
这么多村民围在这里,孙大根两人压根就跑不了,挣扎也只是徒劳。
他们俩这一跑,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做贼心虚。
最后在族长让几个妇人按着孙五娘进屋检查胎记。
至于孙大根兄弟俩,直被男人们拉去稻草堆后面直接拽掉裤子。
再次把三人拖出来的时候,三人均面如土灰,众人不言而喻。
随着一个人喊出:“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浸猪笼!和寡妇厮混的男人乱棍打死!”
为此不齿的人接二连三举起拳头,边喊边举:“乱棍打死!浸猪笼!”
结果就是:在村民的唾骂声中,孙五娘被沉塘,孙大根兄弟俩被乱棍打死。
最可怜的是孙五娘的夫娘,回到村子听到这事,当即昏厥过去。
儿子多年未归不知生死,唯一能给自己养老的儿媳却不守妇道,这打击就是重击!
这个结果,宁雨很满意。
她在说给小禹讨公道的时候就想过了,若是这三人中有谁没有受到惩罚,她一定会私下解决,她一个死过的人,也不怕在身上背命。
回家前,宁雨跟在她那里干
活的人说今日提前下工,明日再早点过来。
一回到家,她拿出药给二人处理,再写方子让周晟睿去齐家抓药。
周晟睿从村里人口中知道那三人的下场,脸色才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