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画第二次对迟恒说出这句话。
男人下意识拧起眉,但这次他没说什么,只是眉头紧锁地“嗯”
了一声。
秦画喜笑颜开:“那我去找小诗啦,迟恒哥哥拜拜~~”
看着女人欢快的背影,迟恒感觉自己仿佛忘记了什么。
下一秒,他低下头,看见鞋面上的污秽,陡然震怒:
“操!!!”
……
由于第一幕两位主演挥得太过完美,让南平导演有了新想法:
“待会你上去解题的时候(指向星潭),可以在这个地方停顿一下,然后握住白若夕的手,写下你们的定情公式。”
向星潭点头。
于是南导又看向周诗问道:“握手你没问题吧?”
周诗摇头:“没有。”
旁边秦画举起手:“导演,我……嗷嗷嗷疼疼疼!”
周诗一脸淡然地挪开高跟鞋,口中没有丝毫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秦画老师,我刚才没站稳。”
秦画泪眼汪汪:“没事的周诗老师,我一点都不疼呜呜呜。”
南导感觉这两人之间气场有点怪怪的,但出于礼貌,他还是问道:“秦影后,您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秦画虽然近些年黑料缠身,但作为曾经唯二走出国门的七金影后,她有开口的资本。
秦画揉着脚,屈辱开口:“没有导演,我觉得您改得特别棒,祝您此戏爆火,票房大卖!”
南导顿时喜笑颜开:“好好好!那我们就按照这样改动来一遍,各部门准备,场记打板——”
“《熵》第十八场二镜一次,anet!”
韩立唇角带笑行至黑板前,拿起刚才白若夕握过的粉笔,在黑板上行云流水般写写画画了起来。
他的字和白若夕不同,沉稳有力,大气磅礴。
写到南导刚才说的地方,向星潭停下笔,走到周诗身旁,刚要牵起她的手。
刷刷——
两道死亡视线整齐划一地袭来。
向星潭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停滞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