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什么结局?”
何以介:“到时候去电影院看,现在问什么。”
何昼:“那还早呢。”
何以介拍了他脑门一下,换了个话题:“今天有没有不高兴?”
何昼被这话问得一懵:“啊?”
何以介拍完脑门,顺手在脑袋上摸了几把,跟摸顺毛小狗似的,小狗还蹭了手心两下。
“没不高兴。”
何昼心虚,哪还能不高兴。
何以介不信这话,又变着法问了几句,得到的还是一样的回答,揣着疑问的心才放下,道:“那就行。”
何昼抬眼看着何以介手里书的封面,若有所思地问:“爸爸这么在意么?”
何以介眼睛落在书上,道:“嗯,怕伤你心。”
何昼心口一紧,何以介只是说了几句不算重的重话,居然记到现在,爸爸好爱他。
他沉静了几秒开口道:“爸爸,你抱抱我吧。”
何以介一怔,不是没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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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章
(脱马了,感兴趣可看主页,有完结文,注意排雷)
何昼是被自己硬醒的。
他都快十八了,按理说早过了做春梦的年纪,可他不仅做了,对象还是自己亲爸爸。
他没敢在卧室内的卫生间折腾,于是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去到客厅的卫生间里,喘着粗气撸了一发。
酒店的隔音很好,外面听不到他的声音,他自然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分外安静的空间内,将所有动静无限放大,心就跳在喉咙里、响在耳畔。
何昼闭了闭眼,脑海里闪现的还是梦里的画面,何以介微凉的指尖插在他头发里,精练的窄腰上下起伏,喉结时不时地滚动,而他的手指塞在自己与这世界初见的出口处,带着汁水进进出出…
身下本来低下去的头再次抬起,酸胀的感觉再次袭来,他骤然睁开眼,站起身没好气地打开花洒,拧到了最凉的一侧。
他怎么会肖想何以介?
冷水浇着他的脊背,直到皮肤被凉麻了他才从中抽离出来,一定是最近与何以介待在一起太久了,晚上又同榻而眠才会这样的。
可昨天何以介从椅子上摔下来,他的反应又怎么解释?
何昼一掌拍在墙上,低骂了一句。
何以介醒来时太阳照了半个屋子,四射的光线落在松软的被子上,他揉了把头发坐直,手掌放在阳光下抻了抻手指。
这酒店确实不错。
万籁俱静的清晨…不,中午,只剩他一个人,倒是能安静的想会儿事情。
昨日与方识本见面光听后者叙旧了,他没什么感觉是假,所以格外不爱听,打断了几次对方终于提到了何昼,何以介觉得他本来就是这个目的。
何以介自言自语了一句“假惺惺”
。
方识本问得无非是关于何昼的一些成长的事,任谁知道自己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在外面也会好奇吧。
何以介表现得戒备心很强,方识本便说他并没有要扰乱他们生活的倾向,只想和何昼接触接触,哪怕不是亲生父亲的身份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