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柯寒:“……”
齐柯寒:“孟朝因,你适可而止一点。”
作为同住一个小区的发小,齐柯寒通常会跟左翎川一起搭公交回家。
但左翎川有事要留在学校时,他就会回去得稍早一点。
左翎川每周有两天会去社团弹钢琴。
坚持着尾随大业的孟朝因很快摸清了左翎川的时间安排,到对方练习钢琴的那天,他会抱着书包坐在音乐室外偷听。
等左翎川练完了,他像平常一样和对方搭上同一辆公交,脸蛋红扑扑地坐在对方斜后方的位置上,痴迷地望着那张漂亮得有些生人勿近的俊脸。
他并没有遮掩过自己的痴汉行为,跟踪得光明正大,左翎川必然已经察觉到这些见面都不是巧合,但也没对此表达任何意见。
左翎川应该很讨厌他。
对方很少用正眼看他,偶尔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时,眉头也会微微地皱起来,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孟朝因很喜欢左翎川的冷漠。
他一厢情愿地讨好左翎川,就像在舔舐冰淇淋球上的白霜,舌头很冷,可味蕾能尝到淡淡的甜味。
起初他做的便当不太好看,但这段时间他努力提升了自己的技术,准备的菜色也变得丰富了起来。
然而不管他送了什么,左翎川都不会多看一眼,东西的归宿永远是教室后边的垃圾桶。
孟朝因早就预见了这种结果,倒也没多难过。等没人的时候,他就去垃圾桶里把保温饭盒翻出来,对着煎蛋上用番茄酱挤出来的爱心发会呆,再一口一口地把里头的饭菜吃掉。
要是左翎川扔掉饭盒前在里面射一发就好了,那样他肯定能吃得更香。他想。
他不需要左翎川的回应,光是看着对方的脸就能让他感到快乐。
啊,可真的有点疼啊……
孟朝因往自己头上浇热水时,低头发现腰上也被齐柯寒捏出了些青紫的痕迹。
他一点都不强壮,体格十分纤细,常年不晒太阳的皮肤呈现着不太健康的白,稍稍磕碰一下就会留下明显的淤青。
齐柯寒手劲又大,一不小心就他折腾得看起来有点凄惨。
“呼……”
他喘了口气,闭上眼,舔了舔嘴唇,想象左翎川此刻就站在他背后,把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狠狠地践踏他侮辱他,把他变得破破烂烂。
想要对方强奸他,一遍又一遍用精液灌满他的肚子,把他当成发泄欲望的容器。
这样的幻想让孟朝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关了喷头,就这样光着身子湿淋淋地从浴室走了出去,用那件球服裹住了底下有反应的地方,倚在沙发背上给自己撸了起来。
左翎川左翎川……
快到极点时,他狂乱的思绪就被来电铃声打断了。
电话接通后,孟朝因喘了会气,才向电话那头“喂”
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