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
闻郁走出病房看到闻冉星的旁边坐了个人,那个人的背影看着有点眼熟。
明元策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转头就看到闻玉灼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这是吵架了?
刚刚在病房里被激起的戾气还未散去,他嗤笑了声:“明总,真巧啊,你是来找邵知晟的吗?他在里面。”
“不”
明元策想反驳,他不想闻玉灼把他和邵知晟归为一类,可他今天偏偏还真是来找邵知晟的。
看明元策纠结的模样,深知邵知晟劣根性的闻郁笑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他来医院的时间点,不难猜出这是谁在搞鬼,不过他也就当个乐子,笑过就算了,这两个人都不值得他上心。
在闻玉灼擦肩而过时,明元策还是没忍住,伸手拉住了闻玉灼的手。
闻玉灼反应很激烈地把手抽了出来,当着明元策的面走到墙边拿起消毒液对着手腕猛喷,“明总,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希望你能注意分寸。”
动手时明元策忘记了那个心理医生说的话,他以为是医生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的,“我就是想和你谈谈。”
闻郁不耐烦地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明元策看闻玉灼是真的很排斥,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妥协:“好吧!”
电梯门在明元策的眼前关上,他看到了闻玉灼眼里的冷漠,冷漠得就像他只是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
可他等了六年,怎么可能就甘心这样算了。
闻玉灼坐上车对司机说:“等等再回酒店。”
虽然他对明元策无感,但这六年明元策去看了闻以凝,这事不管怎样他该说句谢谢。
明元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直到邵知晟出声他才回神。
“看来连你也没法和他好好说话了。”
明元策回头,沉着脸问:“你是故意的?”
“是的,”
邵知晟闲庭漫步般路过明元策的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我的本意是想安排你们来次感人的久别重逢的。”
“感人?”
明元策这几年性子被磨得圆滑隐忍了不少,他忍下怒火问:“邵总,我人已经来了,电话里说的事可以告诉我了吗?”
“出国后的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明元策没等邵知晟说完,直接上前扯住邵知晟的领带,狠声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邵总比我还清楚。”
“我知道,疯狗嘛,就像现在的闻玉灼一样。”
邵知晟拍开那只手,坐下好整以暇地问:“你猜刚刚在病房里老爷子说了什么?”
明元策耐着性子问:“说了什么?”
“他说他眼里的继承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闻玉灼。”
饶是明元策也被震惊到了,邵家是一个传承了百年的家族,内部关系错综复杂,商政两界都有人,这样的家族让闻玉灼二十九岁,什么都不懂,而且不姓邵的人继承,“他疯了吗?”
“你看,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拿要和闻以凝合葬把人威胁回来订婚,就是想让闻玉灼喊他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