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雁没有看出女孩是女儿身,他厉声道:“小子,你还敢嘴硬!”
唐傲天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沉声道:“恶人谷?你爹是谁?”
女孩咬着嘴唇,不肯回答。唐傲天心中涌起一丝疑虑,他想起了十六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时,他和南王陈晟一起对付北方武林。期间,陈晟现恶人谷勾结北王,于是下令让四大家族铲平恶人谷。叶孟秋的爱妾在关键时刻抛弃了叶孟秋,成为了王遗风的妻子。当时,程峰说道:“稚子何辜,为何要把事情做绝?”
然而,唐傲天却坚持认为,绝对不能留下王家的独苗,以防后患。
叶孟秋无奈地看着柳风骨,说道:“二哥,王遗风和文小月已经死了,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柳风骨却不以为然,他坚信斩草必须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于是,他亲手扼杀了那个婴儿。
唐傲天回想起这一幕,心中不禁一震。他对手下说道:“把她押回大牢。”
手下带着女孩来到牢房,女孩拼命挣扎着,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牢房里,黑暗潮湿的空气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女孩昏倒在冰冷的地上。
云南沐王府昆明山崖下,只见世子身轻如燕,脚下似踏凌波微步,如飞燕般疾驰而去。他的目光銳利,一眼就望見了那個正在与猿人激烈打斗的疯子。疯子此时已渐渐落入下风,显得有些狼狽不堪。
世子毫不犹豫地抓起地上的樹枝,如猛虎出山般撲了上去,與猿人展開了一场惊心动魄打斗。然而,世子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實力並不如那瘋子。瘋子的身手異常敏捷,動作猶如狂風暴雨,不斷地發起猛擊,顯然已經打鬥了好長一段時間,少則四五個時辰,多則六七個時辰。
世子心知不能與其正面硬撼,於是他靈活地閃轉騰挪,巧妙地避開瘋子的攻擊。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世子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趁著瘋子不備,帶著他一同跳進了之前的山谷中。
疯子看着石头上的文字,突然头痛欲裂,脑海中闪现出一连串的记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段氏后代,而这些武林秘籍都是前辈们留下来的宝贵财富。
世子在疯子的帮助下开始学习越女剑。剑谱上详细描绘了越女阿青使用剑法的样子:“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
世子在字里行间苦苦钻研其奥秘,但始终无法完全掌握其神韵和精髓。经过三四日的不懈努力,他才勉强练出了半像神韵,虽然剑法的威力惊人,但还是相差甚远。
在学习独孤九剑的过程中,世子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总决式变化万千,用以演绎总诀;破剑式能够破解各种剑法;破刀式可以应对各种单刀、双刀等刀法;破枪式专门破解长枪等长兵刃;破鞭式擅长应对钢鞭等短兵刃;破索式能够克制各种软兵刃;破掌式是破解各类拳脚功夫的绝招;破箭式可以反射敌手来的各种暗器;破气式则是专门针对上乘内功对手的绝技。世子的剑法与李默相似,但李默的剑法稍逊一筹。
世子对疯子恭敬地说道:“段前辈,学习这些武功固然有益,但学再多的武功都是为了锄强扶弱,保家卫国。学精学通才是关键,只要能除掉那只大猿,其余的武功不学也罢。”
段前辈对世子的谦逊和不贪心深感钦佩,但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追求更高境界的武学,认为世子如果不将所有武功都练一遍,难以战胜强大的敌人。
段前辈说道:“我学了五十年的武功,仍然打不过那只猿人。你若不将这些武功全部练熟,怎么可能战胜它呢,你有北冥神功护体,再难武功也简单。”
说罢,段前辈使出蛤蟆功,与世子的大狗棍法展开对决。只见段前辈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他手中的木棒在挥舞间带起阵阵狂风,卷起漫天沙尘,天地瞬间为之变色。
世子则灵活地运用打狗棍法,巧妙地与段前辈的攻势相互配合。他的动作矫健敏捷,手中的木棒犹如游龙一般,灵活地穿梭在段前辈的攻击之间。
当木棒相交的瞬间,出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音犹如惊雷乍响,震得人耳膜生疼。沙尘飞扬,仿佛形成了一道黄色的旋风,将两人包围其中。
此时的场景宛如诗句中所描绘的那般:“冷冷飕飕天地变,无影无形黄沙旋。木棒劈面引,翻土扬尘天地暗,飞沙走石鬼神惊,蟾蜍蚀地食,天地夜已变。”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的战斗所震撼,天地也为之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