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差点呻吟出声。
晕,这小妮子,故意耍坏起来,怎么这么坏。
时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徐兢不好闹出大动静,只好退出来,找去程航办公室,向这位他昔日的幕僚求助起来:
“带我进去见她。”
“恐怕不行!”
“程航!”
“现在我是檀总的私人助理。不是你的。没办法为你效力。”
“程航,这就是你见到前雇主的态度吗?”
徐兢忍不住发起牢起来。
程航目光闪闪,低笑的说了这么几句话:
“能见到前雇主,是一件大喜事。但个人认为:职业操守必须得守。
“不过我倒是可以人性化的提醒你一句:现在檀总怀了宝宝,她会准时下班回家……
“到时该怎么做,你最好心里有个底。
“其实你应该明白,她对你的心,一直很软,就看你怎么让她消气了……
“哄哄吧,这是你欠她的……”
傍晚五点,徐兢守在时檀的车边,看着时檀披着一件外套在玛丽和程航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她还在叮嘱着什么。
终于,她看到了他。
在走近后,她步子缓了缓,目光在他身上淡淡瞄了一眼,却在面前错身而过,从左侧上了车,完全视他为无物。
他来不及受伤,急急忙忙从另一侧上了车后座,对正要上车的玛丽叫了一句:
“玛丽,你下去,我有事要和时檀说。”
“该下车的人是你!”
时檀冷静低叫了一句。
玛丽还是识趣的,低笑,把空间留给他们。守到了三步远处。
封闭的车厢内。
“檀,你玩我玩够了没有?我承认错了,我向检讨好不好?”
徐兢长长叹息,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低的倾诉起思念之情: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终于,一直不愿看他一眼的,时檀愿意正视他了。
四目相对。
他满目深情,她呢,清冷的眸光,也渐渐泛出了情绪来:
“要是我不对外说我要堕胎,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时檀,我……”
“我的份量,不及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是吗?”
“不是!”
“我看明
明就是!”
她收回自己的手:
“上午,你的表现就是这样的。你拒绝了我!”
“时檀!”
他舔了舔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笨拙,这么的语拙。
“下去!”
“我不下去!”
“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感觉不到!”
她淡淡的提出了她的控诉,一句复一句: